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不成,我们不能逼死崇祯,也不能杀死崇祯,这该是李弘基的事情。”

    “总要取舍的。”

    “说到底,崇祯的存亡涉及蓝田根本利益,这不能改变。”

    “我可以让郝摇旗守护好观星台,到时候再慢慢拆卸,就地藏起来就是来就是了。”

    “谁告诉你郝摇旗是我们安插在李弘基身边的奸细的?”

    “我师傅。”

    “不该告诉你的。”

    “我师傅说他不喜欢郝摇旗这个人,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就不喜欢。”

    “人家为蓝田效力十五年,历来任劳任怨,这时候说不喜欢,还把他的秘密身份到处乱说,丧良心啊。”

    “就告诉了我一个人!”

    “哼!”

    “我现在发现沐天涛干的事情跟我们干的事情没有可比性。”

    “人家是大明的忠臣孝子,我们是大明之贼。”

    “我们本来就是贼寇,我对这个身份很满意。”

    “把这话跟你父亲说,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我爹也不能决定我成为一个什么样地人。”

    韩陵山不愿意更夏完淳多说话,他忽然发现,夏完淳比他更像是一个贼寇。

    而且是一个很不要脸的贼寇。

    从他话语中出现沐天涛三个字之后,韩陵山就知道,夏完淳准备将观星台这口大黑锅扣在沐天涛的身上。

    韩陵山甚至能想到夏完淳会使用什么样地手段来逼迫沐天涛乖乖的替他抗这口黑锅。

    夏完淳站起身道:”我要出去溜哒一圈,平生第一次进京,还没有好好地看过这座城市呢。“

    韩陵山皱眉道:“沐天涛的日子过得很苦,已经在京城成了万夫所指的对象。”

    夏完淳笑了一声道:“天之道损有余而不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他居然已经很倒霉了,那就不妨再倒霉一些。

    反正对他来说,再倒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差别。

    我就不一样了,快马取河西走廊已经奠定了我开疆拓土的少年英雄模样,不能背那些不好的事情。”

    说完话,就朝韩陵山深深一礼,收拾一下头发,就背着手离开了住所,直奔沐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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