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

    朱国弼拍案而起,大声怒喝。

    沐天涛桀桀笑道:“晚辈听说,嘉定伯占我沐王府之时,保国公也曾参与其中,说不得,要请叔叔也补偿我沐王府一些。”

    朱国弼闻言,阴森森的道:“你准备让你这个老叔叔补偿多少。”

    沐天涛哈哈大笑道:“不多不少,正好也是三十万两!”

    “你凭什么?”

    沐天涛张开双手道:“既然都是武勋世家,凭借的自然是一双拳头。”

    朱国弼拂袖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哈哈大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拳头到底有多大。”

    沐天涛呵呵笑道:“老叔叔这就准备走了吗?”

    朱国弼笑道:“你难道还要留我不成?”

    沐天涛笑道:“正有此意!”

    朱国弼才要说话,就看见沐天涛手持长刀一步步的向他逼迫过来,多少代都未曾摸过刀枪的朱国弼连声大喊道:“来人啊!”

    话音刚落,内宅大门口就丢进来四具尸体,朱国弼定眼看去,正是自己带来的四个伴当。

    朱国弼亡魂大冒,只见沐天涛手持长刀杀气腾腾的向他逼迫过来,连忙道:“贤侄,贤侄,此事委实不管你老叔叔的事情,都是嘉定伯一人所为。

    我过来不过是来当说客的。”

    沐天涛一刀背砍在朱国弼的脊背上,刀背与脊梁骨相撞,让朱国弼痛不可当,噗通一声就栽倒在地上,不停地吸着凉气,只想让这股可怕的痛楚早点离开。

    沐天涛蹲下身看着朱国弼道:“国难当头,一毛不拔,是与国同休的架势吗?你这一族享尽了荣华富贵,怎么,向外掏钱的时候就如此艰难吗?

    我告诉你,你马上就要吊在沐王府大门上,一刻不给钱,我就一刻不放下来,如果你死了,不要紧,我就去你府上抄家,听说你妻妾极多,都是名满江南的大美人,发卖他们,老子也能卖出三十万两银子来!”

    朱国弼颤声道:“你这是要与所有勋贵为敌啊。”

    沐天涛哈哈大笑,后来笑声变得更加凄厉,他将长刀抵在朱国弼的眉心道:“大明危在旦夕,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吗?

    陛下整日里宵衣旰食,夜不能寐,堂堂帝王,龙袍袖子破了,都舍不得添置,还拿出皇宫多年积存,连万历年留下来的老人参都舍不得自己用,全部拿出来售卖。

    我就问你们!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你们可曾有过半分心痛?

    哈哈哈,你们当然没有心痛,反而指使门人家仆抢购陛下的珍藏……朱国弼,我沐天涛这条命不打算要了,就准备留在京城,与大明共存亡。

    我死都不怕,你以为我会在乎别的。

    你们要是想反扑,等我击败李弘基之后,只要我还活着,你们再来找我理论。

    来人啊,给我吊起来!

    银钱今日不到,晚上就往他身上泼凉水。”

    眼看着保国公朱国弼被沐王府的家奴吊了起来,前来传皇帝旨意,命沐天涛不得胡作非为的宦官徐高用衣袖沾沾眼角,低头瞅一眼手中的圣旨,咬咬牙,转身就离开了。

    见徐高离开了,沐天涛的管事薛子健来到沐天涛身边道:“世子,徐高走了。”

    沐天涛扒拉了一下被吊起来的朱国弼道:“酷吏从来走的都是终南捷径,比如来俊臣,比如周兴,比如西汉的诸位酷吏老爷们,都是如此。

    这条终南捷径可以让我迅速掌权。”

    薛子健道:“所有人都会反对世子的。”

    沐天涛笑道:“皇帝支持我就够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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