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凄声道:“您就不怕……”

    云昭笑道:“停尸不顾束甲相攻?还是兄弟阋墙?亦或是夺嫡之祸?”

    侯国狱狰狞的脸上眼泪都下来了。

    云昭笑道:“你看,你因为从小就因为外貌的缘故被人胡乱起外号,多少有些自卑,不合群。看事情的时候总是非常的悲观。

    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大概都在脑海中看到云氏子相互攻伐,天下大乱的场面了吧?”

    侯国狱连连点头。

    云昭笑着把手帕递给侯国狱道:“对我多一些信心,我这样做,自然有我这样做的道理,你怎么知道这两支军队不会成为我们蓝田的定海神针呢?

    如果你真的很担心,那就好好的留在军中,看住他们。”

    面对强大无匹的云昭,侯国狱这种启蒙了一些不完整没有理论支持的新思想的人,只能乖乖就范。

    控制云福军团是云氏家族的行为,这一点在蓝田的政务,军务工作中显得极为明显。

    其中,云福军团中的官员可以直接给身居云氏大宅的云娘投递文书,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这其实是一件很无耻的事情,每当云昭准备开倒车的时候,出面的总是云娘。

    而流行这片大陆数千年的孝文化,让云昭的盲从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你就不要欺负侯国狱这种人了,他在我们蓝田俊杰中,算是少有的纯良之辈,把他调离云福军团,让他实实在在的去干一些正事。”

    晚上睡觉的时候,冯英犹豫了良久之后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我没有欺负他。”

    云昭回答的很肯定,至少,云福军团的军法官应该也是重用吧。

    “在玉山的时候,就属你给他起的外号多,黥面熊,骆驼,哦对了,还有一个叫什么”卡西莫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最过份的是这次,你轻轻松松就毁了他将近三年的努力。

    就因为他是玉山书院中最丑的一个?

    连给人家起名字都那么随便,用他兄弟的名字稍微变一下就安在人家的头上。

    这么做对得起谁?

    可怜侯国狱为了你,不管你丢出什么样艰难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逃避过,清理秦岭盗匪的时候,你是真的再把他当猴子用,进入秦岭一去就是一年多,出来的时候好好的人真的跟猴子没两样了。

    就是这样,他还甘之如饴,向你禀报说秦岭清理干净了,看哭了多少人?

    谁都知道你把云福,云杨军团当成了禁脔,云氏人进这两支军团自然是高升,玉山书院的外姓人进了这两支军团是个什么局面,你以为徐五想他们这些人不知道?

    您当初选人的时候那些狡猾似鬼的家伙们哪一个不是躲得远远地?

    只有侯国狱站出来了,他不挑不拣,只想着为你分忧。

    这三年来,他明明知道他是云福军团中的异类,从军团长云福到底下的小兵没有一个人待见他,他还是坚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在我蓝田军中,云福,云杨两军团的浪费,贪渎情况最重,若不是侯国狱铁面无私,云福军团哪有今日的模样?

    依我看,你给侯国狱的权柄不够,让他担任云福的副将兼军法官才差不多。”

    云昭被冯英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憋了好半晌才道:“我送了一首诗给他,很好地诗。”

    冯英哈了一声道:“送错了,诗应该送我,权柄应该给侯国狱。”

    “可是,这家伙把我当年说的‘天下为公’四个字当真了。”

    冯英嗤的笑了一声道:“这是你的事情,当年唯恐那些人不纯粹,现在呢?人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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