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记录。”

    云昭摇头道:“我没有学《礼记》,也没有时间学它,时间太短,我要学的东西太多。”

    “你都学了一些什么东西?”

    秦培亮似乎对云昭有了一些兴趣。

    “学习怎么才能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让母亲吃得饱,穿得暖,全家得以活命!”

    “朗朗乾坤之下,何来乱世?”

    云昭想把母亲拖起来,见母亲不动弹,就叹口气道:“我这样的小儿都知道的事情,您为何视而不见?”

    秦培亮喝了一口茶水俯视着云昭道:“我听说你的先生是横渠一脉的余孽徐元寿,横渠一脉最喜大言不惭,你受他蛊惑,金殿唱名,光宗耀祖恐怕就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