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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夏梁氏在看他,连忙把白布单子盖在身上,一张原本花花绿绿的脸羞臊的通红。

    “你怎么也成这幅样子了?”

    夏梁氏见有外人在,也不好在哭泣,抱着儿子瞅着对面的小子问道。

    那小子叹息一声道:“你儿子打的。”

    说着话扯一下身后的白布帘子,夏梁氏放眼望去,只见白布帘子后面还有更多的床铺,上面无一例外的躺着或者趴着一个男女孩子,只是,这些孩子身上好歹都有衣衫,不像这个家伙跟儿子两人光溜溜的。

    “先让大家参观一下夏老大的光屁.股。”

    夏完淳惨叫一声,想要去抓白布单子,却被母亲压住,一时掀不起来,只好干脆趴在母亲怀里,屁.股算是不要了。

    屋子里响起嘻嘻哈哈,哎哎哟哟的声音,半晌才停下来。

    夏梁氏帮儿子披上布单子擦一把残存的眼泪道:“我以为你被他们一群人欺负了。”

    对面那个顽皮的小子道:“我们一群人被你儿子一个人欺负才是事实,现在还不算什么,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了,一个个都要听他的,这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

    夏完淳,你莫要得意,来年我还会挑战你的。”

    夏完淳笑道:“好啊,来年我等着你。”

    夏梁氏连忙道:“同窗之间当和睦友爱才是,怎么才打完又要打?”

    夏完淳傲然一笑,指着屋子里的其他人道:“他们从今日起就是我的部下。”

    夏梁氏听得一头雾水。

    一个年轻的白衣女子走了过来,丢过来一件宽宽大大带着蓝色条纹的奇怪衣裤丢给夏完淳道:“要我帮你穿吗?”

    夏完淳连连摇头。

    白衣女子又端过来一碗汤药放在床边的小几上道:“立刻喝掉,消肿化瘀的,多加了一份甘草,甜的,不苦。”

    夏完淳闻言端起碗一饮而尽,一张脸却抽巴指着白衣女子吐舌头。

    白衣女子笑嘻嘻的道:“甘草是解毒的,放在消肿化瘀的汤药里做什么,《千金方》你也是读过的,看样子上草药课的时候你就没好好听。”

    “《千金方》?我儿子是来求学的,不是来学郎中本事的。”

    夏梁氏再一次找到了适合自己说的话。

    白衣女子冲着夏梁氏笑了一下道:“问你儿子喽,课业是他自己选的。”

    夏梁氏连忙朝儿子看过去,只见儿子抓起一个奇怪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正在漱口,想要说话,眼神却被那个玻璃杯给吸引过去了。

    夏完淳见母亲露出了一丝乡下气息,连忙对母亲道:“这是玻璃杯不值钱。”

    夏梁氏也觉得有些丢脸,哦哦两声之后,就开始帮儿子穿那一身奇怪的衣衫。

    衣衫穿好了,夏梁氏见儿子除过满身的淤青之外好像毕竟无大碍,也就松了一口气,只是眼神又被窗户上透明的那一层物事给吸引住了。

    见儿子疵牙咧嘴的要从床上下来,连忙扶住儿子道:“你下来做什么?”

    夏完淳道:“屁.股被人看光了,不能再便宜他们,我要回宿舍,这点伤不碍事,过几天就好,现在要动弹,伤才会好得快。”

    夏梁氏习惯性听丈夫跟这个从小就主义很正的儿子的话,见儿子在地上走动了两步,确实无碍,这才带着丫鬟跟在一瘸一拐的儿子后面,随他去宿舍。

    出了这座白色的房子,被丫鬟搀扶着的夏完淳指着脚下绵延到极远处的玉山书院道:“娘,终究有一天,我会成为这里的王。”

    “瞎说,什么王不王的这样的话也能乱说?”

    夏完淳笑道:“要征服大明,必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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