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为王了。

    韩陵山不知道目前的局面还能维系多久,而决定山海关命运的不是山海关本身,在于朝廷,在于满清,甚至在于蓝田县。

    身后有囔囔靴声传来,一队甲士从女墙上了长城,韩陵山谦逊的让开道路,拱手施礼。

    “你是何人?”

    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韩陵山循声望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位头戴凤翅抹额盔,身着山纹鱼鳞甲留着一抹短须的青年将领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学生韩陵山,乃是南京国子监监生。”

    “来山海关何事?”

    “游学!”

    青年将领打了一个哈哈道:“好借口啊。”随即对左右呵斥道:“这里是军机要地,如何能轻易放人上来?”

    韩陵山见左右低头不言,就有些恼怒的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此乃大明士子之权,若我有意,凭借我怀中的国子监堪引,便是吴将军的白虎节堂也能走一遭,如何就不能登临长城怀古一番呢。”

    青年将领瞟了韩陵山一眼道:“吴将军的白虎节堂你恐怕进不去。”

    鄙视完毕韩陵山,就对左手的将领道:“这是你的疏忽,领杖三十。”

    将领怨毒的瞅了瞅韩陵山,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领命!”

    韩陵山瞅着青年将领道:“将军,这三十杖还是打我吧。”

    青年将领诧异了片刻就道:“你是国子监的监生,打不得。”

    韩陵山道:“学生在蓝田县就曾经挨了三十板子,在山海关再挨三十板子正好一东一西,相映成趣。”

    青年将领哦了一声道:“你在蓝田县惹了云昭?”

    韩陵山道:“无意中偷窥了一下他的凤凰山军营,原本也无所谓,只是学生天生胆大,就溜进军营,准备看个仔细,才进去,就被活捉,如非怀中的堪引,脑袋难保!”

    青年将军挥挥手算是饶了那个将领一次,饶有兴趣的瞅着韩陵山道:“既然你见识过云昭军威,那么,你以为蓝田县军阵比之我辽东健儿如何?”

    韩陵山深深地叹息一声,转过身瞅着波涛起伏的汪洋低声道:“你们都很强大,而陛下很弱。”

    青年将领来到韩陵山身边道:“我将不过百人,兵不过万人,如何能称之为强大。”

    韩陵山并没有回答青年将领的话,而是转移话题道:“我想去建州看看!”

    青年将领道:“看什么?准备投效建奴?”

    韩陵山摇头道:“我父母妻儿俱在中原,我只想去虎狼之地看看,看看那群野人到底凭借什么能将我大明祸害的如此之凄惨。”

    青年将领笑道:“建奴最近成立了弘文院,你想去那里碰碰运气?”

    韩陵山道:“韩某自忖没有无耻到那个地步。”

    青年将领笑道:“那是你没有跟建奴作战过,等你见到了建奴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你们这些人啊,总是高看自己,以为自己的志向高洁,无处能沾染尘埃,可惜,只要刀架到脖子上,膝盖弯曲的比谁都快。”

    韩陵山瞅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刀笑道:“我的腿没有弯。”

    青年将领呵呵笑道:“可是,你脑门上流汗了。”

    韩陵山怒道:“我的腿没有弯!”

    一个亲兵抬腿在韩陵山的膝盖弯处踢了一脚,他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过,他还是仰着头道:“我的腿没有弯。”

    青年将领俯视着韩陵山道:“你真的要去建州看看?”

    韩陵山咬着牙道:“家师说过,师奴之长技以制奴!”

    青年将领皱眉道:“按照你的意思来看,你看过蓝田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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