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咬咬牙就送他报了名,一堂课要好几百块钱呢。结果他倒好,练了几次说好难好枯燥,怎么都不肯练了。我气得要死,后来就想了个办法,儿子不去上课,我就自己去上,狠狠地练了两个星期,硬是练会了一首钢琴曲。我弹给儿子听,小鬼当场就傻了,结果就乖乖地去上课了……”

    童希贝从中得到了灵感,她找了苏晓娜,苏晓娜从小就能歌善舞,她答应教童希贝吹口琴。

    唔……童希贝才不会说,其实一开始她是想要晓娜教她弹钢琴的,但是苏晓娜只送给了她四个字:做梦吧你!

    毫不流畅的琴音在安静的咖啡馆里响起,几乎是一个音一个音地往外蹦,偶尔还有吹错的音符和打乱了的节奏。

    阿岳有些震惊,又有些好笑,仔细听了许久才勉强听出童希贝吹奏的是《夜的钢琴曲5》,就是一年前他在她生日那天,弹的那首曲子。

    童希贝吹得实在不好听,但是她吹得很卖力。

    这几天,她没日没夜地在练习,连着晚上也不放过,嘴唇吹肿了,嘴上的皮都吹破了,她就喝杯水抹点润唇膏,继续。卢静和童大林不知童希贝在抽什么风,大晚上被魔音吵得睡不着的卢静,差点要把女儿赶出家门。

    但童希贝还是坚持下来了,即使是磕磕巴巴的,她总算是将这首曲子完整地吹下来了。

    曲子不长,童希贝吹完了,放下口琴,抬头看着阿岳。

    她的脸因为吹奏而憋得通红,他的脸色却是苍白的。

    这个男人这么聪明,到了这时,哪里还会不知道童希贝的意图。

    他沉默着,低着头,下巴微收,下颚的线条因为神情紧绷而显得有些冷硬。

    童希贝还是开了口,小心翼翼的语气:“是不是……很难听?”

    阿岳缓缓摇头:“不会,很好听。”

    童希贝脸红了,小声说:“喏,本来我以为,我永远都学不会吹口琴的,但是现在……”

    她大着胆子拉住阿岳的手,“我学会了,是不是?”

    阿岳静默不语。

    童希贝伸长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额头互抵,她说话时,暖暖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他能分辨出是属于她的味道。

    她说:“所以,你也可以的。阿岳,很多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但如果你不去试,就真的永远都做不了了。”

    之后,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等待。

    终于,男人圈住了她的身体,循着她的呼吸,重重地印上了自己的吻。

    “我会试一试。”他说,“希贝,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试一试的,一定……”

    这一晚,夜色撩人,童希贝没有回家,她留在了阿岳的家里。

    整个晚上,他们激烈地纠缠在一起,肌肤相贴,汗水淋漓,呼吸紊乱,就算是筋疲力尽也不愿睡去,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

    阿岳从未像这一晚般狂野,他覆在童希贝身上,修长的双臂双腿牢牢地禁锢着她柔软纤细的身体,他深深地低头,伴随着双手放肆的抚/弄,他湿热急促的吻游遍她的全身。

    童希贝难以自持地叫出了声,阿岳在她体内用力冲撞,最终,他猛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以一记颤抖的怒放,结束了又一次的征程。

    深夜,阿岳将童希贝拥在怀里,一只手给她当枕头靠,一只手则在她脸上细细地触摸。

    童希贝的脸,阿岳已经很熟悉,他是学雕塑的,对立体的东西本身就具有特别强的感悟力,虽然从未见过她,但是她的眉眼五官却在他脑中隐隐浮现,呼之欲出。

    他温热的指尖掠过她的脸颊,童希贝抬手捉住了他的手,她的眼睛清亮似水,眨也不眨地盯着阿岳的脸,然后就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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