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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得卢静,卢静就随着服务员坐到了桌边,她点了一杯茶,服务员在给她介绍点心时,卢静直接开口问道:“小姑娘,我想问问,你们店里几个月前是不是有个大胡子,眼睛不好的?”

    服务员是年后才来上班的新人,回答:“哦,你是说我们老板吧?”

    “老板?”卢静又反应不过来了,“就是经常躺在那张沙发上,头发蓬蓬的,胡子乱乱的,整日里戴个墨镜的。”

    “对,就是我们老板。”服务员微笑,“您找他吗?他最近有点事,都不在店里。”

    卢静勉强接受下阿岳是“老板”的事实,继续问:“你们老板是不是嘉兴人啊?他最近是不是在嘉兴?”

    服务员提防地看着她,卢静随口整了两句上海话,说:“我也是嘉兴人,上次和他聊过,是老乡呢。”

    服务员立刻笑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他是嘉兴人,这几个月的确是回老家去了。”

    卢静道过谢,服务员就走开了。卢静坐在桌边,握着玻璃杯的手抖得厉害,她牙关紧咬,恨不得把杯子捏碎。

    六月的嘉兴南湖,艳阳高照,水面上泛起阵阵波光,晃得人眼睛都有点花。

    童希贝穿着蝙蝠衫、热裤,戴着大草帽和墨镜,与阿岳在阳光下牵手行走。

    荷塘里已经绿意盎然,圆圆的宽大荷叶一片连着一片,只是还不见荷花。鲜嫩的荷叶上滚动着水珠,随着风的吹动层层起伏,蜻蜓点点,鱼儿游游,空气清新,一切都令童希贝心情愉快。

    与阿岳一起坐游船时,阿岳对她说起嘉兴的菱角:“南湖菱很好吃,到了九月就是采摘的季节,你喜欢菱角么?”

    “喜欢呀。”童希贝嘴馋了,“我喜欢一切好吃的东西!”

    听着她孩子气的话,阿岳笑了。天气很热,他知道这时候太阳一定很大,因为他裸/露在外的手臂都感觉到空气里的热浪,摸到童希贝的脸颊也满是粘腻的汗。

    光与热总是并存的,很难分割,比如燃烧的火焰,发烫的白炽灯,还有天上传递给世间万物生命的太阳……可是如今的阿岳,即使能感受到逼人的热意,却再也体会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他就像是闷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周围漆黑一片,不管他怎么转身,怎么不停地往前走,都无法走出那个世界。

    突然,一只小手钻进了他的大手,女人握紧了他的手指,还嫌弃地叫了一声:“好多汗噢!”

    阿岳笑而不语,童希贝摘下帽子给两个人扇着风,看着游船缓缓地滑过水面,她举起手机就给自己和阿岳拍了个合影。

    看着手机里短头发的阿岳,脸颊清爽的阿岳,嘴角微微翘着的阿岳,与她脸贴脸的阿岳,童希贝笑得志得意满,照片里的两个人都戴着墨镜,一点也看不出阿岳的异样。

    只是天实在太热,童希贝出了不少汗,拿餐巾纸擦了无数次还是不行,脸颊上小汗珠总是不停地冒出来。

    “今天是不是有38度啊!我想吃冰棍儿了。”童希贝摇着空空的水瓶子,苦着一张脸。

    阿岳抬手抹了把她额头的汗,突然就俯身吻住了她,童希贝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该怎么放,阿岳的嘴唇……好甜啊,比冰棍儿都甜,比任何东西都要甜。

    最后,她把羞红了的脸颊埋在了阿岳胸膛上,顺便还蹭掉了脸上的汗。

    阿岳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发,扬起脸,面向着游船外。

    现在,该是六月好时光吧。

    傍晚时分,童希贝随着阿岳去了医院,两个人在外面玩了一天,又热又累,章黎心疼地招呼他们喝水,又叫潘大姐多准备一些晚餐。

    四个人就在岳哲文的病房里吃了饭,饭菜是潘大姐下午在家里做了带过来的,虽然简单,味道却很可口。童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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