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演一出琼瑶剧。

    最后,杜翔还是甩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语,童希贝居然只是有些愣神,她眨眨眼睛,低头看着自己仍旧与阿岳牵着的手,低声问:“你是说,咱们这就算是,结束了?”

    阿岳的唇抿得很紧,童希贝看着他的脸,发现从云南回来后,他似乎没有刮过胡子,只是修了下头发,现在的样子看着又是一副沧桑。

    阿岳长时间地不说话,童希贝等待着他的回答,也没有松开手,两个人僵持了许久,阿岳才低下头,说:“对,我们结束了。”

    “哈!”童希贝一把甩开阿岳的手,冷冷地说,“岳明亮,你有种。”

    还有什么好说的呀!难道要哭哭啼啼地拉着他,大声嚷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亲了我又说我们结束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啊!

    多没意思。

    阿岳的心思,童希贝怎么会不懂?

    他们面前的路布满荆棘,前程堪忧,趁着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及早了断,的确是最明智的选择。

    也许会有延续几年的拉锯战,童希贝本来已经做好应战准备了,阿岳却做了逃兵。

    她无话可说。

    仔细想想,阿岳对她做了什么了吗?

    没有。

    他许过承诺吗?

    算是有吧,给她泡手工研磨咖啡,带她再游云南,给她看他以前拍的照片,考虑将来要做什么工作,其他……似乎就没有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的。他们并没有确定过彼此的关系,他与她,离男女朋友还相差很远。

    童希贝依旧对阿岳知之甚少,本来还想着回来后慢慢了解,卢静这一闹,两个人一昔回到了解放前。

    可是,心里总是有不甘的。

    因为阿岳的吻。

    童希贝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嘴唇,心里酸楚又有些怨愤。她自嘲地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在酒吧里刚认识的男女打个Kiss都是稀松平常,何况是在云南那种遍地艳遇的地方。

    童希贝觉得自己对阿岳来说,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同样的,他岳明亮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了不起!

    她垂着脑袋走到门口,想了想,说:“阿岳,我不小气,以后还会去Shining Coffee的,我们继续做朋友吧。还有,你该找份工作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对我说。”

    阿岳没有回应。

    童希贝开门出去,关门前,她又看了那男人一眼,阿岳还是背对着她,身影单薄却挺拔,透着一些落寞。童希贝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带上了门。

    走在冬日的街头,她没有哭。

    只是觉得好笑。

    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变幻莫测。童希贝耸耸肩,居然觉得有些轻松。

    晚上,她想找人去酒吧喝酒,打了许多电话都没人有空。苏晓娜要照顾孩子,英英要陪男朋友过周末,同事米米和老公去了武义泡温泉,就连单身的小吕都有相亲约会。

    “你才23你相毛线亲啊!”童希贝摔掉电话滚到床上,心里堵得难受,决定去客厅偷酒。

    没有找到红酒,她干脆拿了一瓶童大林的小糊涂仙,偷偷地回了房。

    一直到周日中午,卢静见童希贝还不起床,才去她房里看她,发现自己的女儿真的变成了一个糊糊涂涂的酒仙,醉歪歪地赖在床上。

    童希贝足足有一个月没去Shining Coffee。

    她很努力地工作,接了两个大单子。

    有一个单子是前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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