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赚了些吧?”

    陈祖谟点头,“明日我过去看看。”那铺子开了后,陈祖谟偷偷摸摸地去爽快了几夜,却从未过问铺子的生意。一来是他不懂,二来,陈祖谟从内心看不起商贾,认为此非正途。

    柴玉媛立刻急了,“哪有主家过去的,让青柳那小贱人拿着账本进府回话!”

    陈祖谟点头,“也好,让陈忠明日将她叫回来,且凭夫人问话。我明早还要去贺王府,贺王接了为西北筹粮的差事,忙得不可开交。”

    柴玉媛见丈夫不拦着她去管香料铺,心里舒坦多了,又道,“伯父如此器重夫君,夫君跟伯父先借些银子来应急可好?两千两在伯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在岳父眼里,两千两也不算什么,咱们跟伯父借,还不如朝岳父借。”陈祖谟可不想开口向贺王借钱,那只会更让贺王看低了他。

    柴玉媛哪敢将此事告诉父母,抿嘴不再吭声。

    第二日,小暖在府中歇息,小草蹦跳跳地进来告诉她一个大消息,“柴玉媛把青柳叫回府里问话,却被青柳气得动了胎气,那边乱成一锅粥了。”

    小暖分析道,“虽然青柳是个下人,但奶奶和爹都向着她,柴玉媛这次吃了亏,也只能自己受着。”

    “奶奶和爹为啥向着青柳?”小草不明白。

    秦氏解释道,“因为青柳会来事儿,也因为她能帮你奶奶和你爹赚钱,让他们不用看小棉她娘的脸色过日子。不过小暖,青柳这么闹,不怕皮场街府上的人找她麻烦么?”

    小暖笑了,“青柳不傻,她不会明着跟柴玉媛对着干。这事儿她肯定站着理呢,且等着看吧。”

    还真让小暖料到了,一会儿又有消息传来,柴玉媛嫌脂粉铺子赚钱少要抽青柳鞭子,惹出一档子事,被气得动了胎气。

    小暖很是笃定地问,“青柳没挨鞭子吧?”

    “没有,鞭子都被青柳带去的小姑娘挨了。那小姑娘被抽得浑身是血去了半条命,她的爹娘兄长不干,跑去陈府讨公道,半条街的人都跑去看热闹了。”

    秦氏皱了皱眉,一个姑娘家被抽得浑身是伤,以后还怎么嫁人?人家不闹才怪。

    小暖则问,“那小丫头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