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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宛璇快言快语地将事情说了。

    宁宛珊冷笑道:“外面野草般长大的,能有什么教养,哼,三姐,我们走,管她去死呢……”说着跺了跺脚,急道:“季六小姐都走远了!”拉着宁宛璇便急忙快步向前赶去。

    阿静领着贴身侍女阿木留下,独自一人观赏“二乔”津津有味……

    “小姐,您真不跟她们玩啊?您是不是不开心?”阿木问道。

    阿静摇摇头。她不喜跟外人相处,除了平妈妈、阿木以及寒山寺众位师傅以外,相处都不自在。她更喜欢独自一人静静呆着。

    她性子一向这般孤僻,生母生下她不久便离世,她长到两岁多不到三岁时,生了场大病,久病不愈,经阮姨娘建议祖母宁老太太同意,被送去了寒山寺祈福,随行的只有乳母平妈妈和贴身侍女阿木。一直到了十三岁多,宁府才派人将她接回,如今回府不过大半年而已。那十年,宁府对她不闻不问,她的性子日渐孤僻自闭……

    大半年前寒山寺发生微型地震,舍利子金像塔年久倒塌,那时她正好在塔内膜拜,坍塌时她将舍利子金像护在怀中,身陷塌方身受重伤,晕死了过去。她昏迷了整整半个月,醒来时,寺院太上长老与空大师正在予她施救。未免给寒山寺惹事,她恳求寒山寺众僧人对她受伤一事缘由避而不谈。

    痊愈后,她发现体内有了个随身空间,里有万顷空地,以及一口乳泉。

    宁府听闻寒山寺发生地震,派下人婆子去探望,发现宁五小姐受了伤,赶紧回府禀报。宁老太太听闻孙女受伤,再者阿静年纪也大了正好婚配,便做主将她接回了宁府。

    如今回府大半年了,她在宁府度过了十四岁生辰,可依旧孤僻不喜与外人打交道。她犹如一个外人,生生挤入了宁府。

    “你也喜欢这株‘二乔’?这是我寻予母亲的,你也爱花么?”一个爽朗温和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只见从旁边假山中走出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裘白衣胜雪,眉目如画,眸如辰星。他身后跟随者一名灰衣小厮。

    阿静回头一霎那间失神。阿静自回宁府后便知道自己长得只算清秀,与国色天香的双胞胎三姐四姐相比犹如尘埃,可从未想过男子也可以长得如此好看。她仿佛听到了心中“噌”一声弦响,震得她双目眩然,满脸通红。

    “你,你,你……”她“你”了好几声,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少年噗呲一笑,摇扇子道:“小姐,我怎么了?”说罢眨眨眼,尽是挪揄。

    阿静郝然。她深呼吸一口气,行了个见礼,咬唇道:“我是喜欢这花。你说这花是你的?可以截一枝给我么?我也想种。”

    少年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跟他要花,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未遇过这么直接的女子。他有着为难道:“这,这不太好吧?截一枝,剩下的不好看吧?母亲铁定要伤心生气,我找来这花原是为了哄她开心的……”看到阿静的神色随着他的话音愈发暗淡,他又有些不忍心,犹豫会点点头道。“罢了,就给你一截枝吧,就当是今日你我相逢的缘分……对了,你是哪家小姐?我是季家的四公子,季老太爷是我祖父,季大老爷是我父亲,你呢?”

    阿木有些紧张害怕地拉了拉阿静的衣角,示意自家小姐要有防人之心,世人对女子苛刻,私相授受是伤风败俗之举,岂能随意告诉外男家族姓氏排行?

    阿静从小在寒山寺长大,对男女之防不如世人看重,她无所谓答道:“宁家,五小姐。”

    阿木有些颓败地闭了闭眼。她比自家小姐长了十岁,与平妈妈都是先夫人姚夫人亲自挑选到小姐身边伺候的。十一年前去寒山寺时,她已十三四岁,该学的礼数她早已在宁府学了,即使过了十一年,她还是严格遵守从未忘记。如今自家小姐却不顾男女之防大咧咧地与季四公子交谈,她以为现在还是在寒山寺可以随心所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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