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是和那天在纽约录音室差不多的衣服,黑色修身长裤,黑色小背心。

    “你的助理呢?”宋亚看向门外。

    “呃,她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放了她半天假。”

    “很高兴你能来。”宋亚朝塔拉吉丢个眼神。

    塔拉吉出去,老麦克也很识趣地帮忙把门关好,“有什么事我就在外面。”他说。

    “谢了,麦克。”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了。

    “呃……”玛利亚凯莉开始有些手足无措,她回头看了眼关上的门,又用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另一边的胳膊。

    “冷?”宋亚站到她面前,近到快贴在一起,凝望着她。

    “有点。”

    宋亚再次抱住她,用情人的方式,两人这次可以放心地亲吻了。

    良久,她鬓发散乱,气喘吁吁地躲开点距离,“我觉得我们还是算了吧?这样下去不好……”

    宋亚看着她,眼神呆滞,半天不答,一段中世纪古装电影画面在他脑中快速闪过。

    “你说呢?”

    提琴的声音,吉他的声音,一种来自非洲带着原始野性的Moussolou音乐响起。

    一名非洲女歌手用苍茫厚远的声调唱了首名为saa magni的歌,用班巴拉语。

    “不说话我走了,我就不该来找你,但我又控制不住我自己。”

    玛利亚凯莉眼中含泪,一巴掌重重拍在他胸口。

    “亲爱的,其实不用顾虑太多。”宋亚开口了,“在米国,在这座城市里,人与人的距离,只有光。”

    他把化妆台前的灯关掉。

    “撒吗因呐,撒马因……”(歌词实在找不到,凑合着写了)

    在昏暗的房间里相互凝望,再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他们。

    宋亚一把将她抱离地面,她双手颤抖着,主动在宋亚身上摸索,笨拙地帮忙宽衣解带。

    两人纠缠着,旋转着,粗重地呼吸着。

    宋亚掀开小换衣间的帘子,把她抱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