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查女刺客。他这样做就不怕惹太后不快吗?”

    “没那么简单。你以为他会为了一个不值当的女刺客得罪整个行宫的王公大臣吗?他再跋扈也不是这样一种跋扈法。”

    “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定是以此为由想达到某种目的。”

    “这么说,你这次倒是无心插柳地帮了他一回。”

    “并非。不是这个理由,他也会找别的理由来促成今日之事。”

    “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谁知道呢,左不过跟太后有关,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嗯嗯,公子,我想跟你睡。”

    “...”

    ---

    万寿殿内。

    董太后端坐于正厅,面上一派气定神闲。

    “不知摄政王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姬冥修倚坐于侧,不疾不徐地端起案几上的热茶。

    “秦王殿出现刺客,自称是万寿殿的人。事关太后,本王不得不拨冗前来。”

    “哦?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竟敢在寿辰之日对哀家行此诬陷之事。”

    姬冥修挥了挥手,景严便令人将人带了上来。

    不消片刻,一个满脸淤青被绳捆索绑的人被推掷于董太后面前。

    董太后握着茶盏的手不由一颤,此人的身形为何看着如此熟悉。

    “想必太后应该识得此人吧?”

    那人的下巴被迫抬起,董太后看清那人的长相后,手中的茶盏惊得一抖。

    她顾不得热烫,厉声质问道:“摄政王这是何意?竟对哀家的御前侍卫严刑拷打,跋扈也得有个度吧?”

    “太后的御前侍卫不在太后的万寿殿当值,却黑纱蒙面地跑到在本王的秦王殿外,不知太后意欲何为呢?”

    “丁元,哀家不是让你巡查万寿殿么,你跑到秦王殿去作甚?”

    “属下听到秦王殿有刺客,本想赶过去救驾,却被当成刺客给抓起来了。”

    一旁的景严满脸鄙夷,“敢问丁大人,万寿殿与秦王殿中间还有圣上的长生殿呢,而且事发间隔不过半刻钟,您是插翅飞过去的吗?”

    “我...”丁元被怼得无言以对,太后派他去盯梢,他盯了老半天也没盯出个动静来。正打算回去复命,却听到秦王殿内有人喊抓刺客,他按兵不动,想着先看看情况再说,万一是摄政王的敲山震虎之计呢。不曾想,秦王殿的温泉池中还真有个可疑的白色身影在忽上忽下地晃动,藏在高树上的他看到这幅诡异的场景,还以为见到水鬼了,顿时吓得一个没站稳,结果就是被秦王殿外隐藏的暗卫当成刺客的同伙给抓了个正着。

    董太后见他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气得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弄了这么个白痴做御前侍卫。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把他给哀家拉下去。”

    接着,惊魂未定、满脸青紫的丁元像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

    董太后按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摄政王有话不妨直说。”

    姬冥修慵懒的眼神微微一挑,他慢条斯理地坐起了身,“那就说说十五年前,秦夫人与定北将军秦伏渊的事吧。”

    宫变那年,他年仅八岁,被当年的镇北将军,也就是如今的镇国公霍萧保护在将军府。一直到后来长大,他才慢慢知晓,当年定北将军秦伏渊为了保护父皇和母妃而身殒太和殿,而秦夫人带着年仅三岁的幼女从此不知所踪。

    董太后神色一窒,“十五年前的事,哀家不全都告知于你了吗?”

    “哦?你确定?”

    “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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