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制不过来,何况还有铠甲、兵器呢。”

    “就是,相公这次就特别在意铁匠,那郁铁匠一家子都是好手,他说可以打制火铳,应差不了的。”张松涛说着。

    “我和敬哥都累坏了,就算我们日夜赶工也打制不了多少,现在有了铁匠就好了。”张出逊越说越开心,他是军需所主管,一直为了军需所鸟铳改制进度着急,然没有铁匠他也是没有办法。

    “你不知道,在路上还招了佛山来的三个兄妹呢,据他们讲是会铸炮造铳的,就是不晓得真不真实。”张松涛笑着继续讲道。

    “佛山来的?应差不了,那边就是铸炮造铳人多,这下就好了。”张出逊高兴的饭都不想吃了。

    他们就这样一直边吃边聊,张松涛介绍着铁匠招募情况,还有这一路的见闻和经过。

    他们二人一个军需所主管,一个是书办,现在招来的铁匠固然要分给军需所,这军需所扩大了,可以打制更多的后镗新安铳,甚至可以分些人打制铠甲与其它兵器,军需所渐渐走上正轨,他们怎么不开心。

    张松涛席间看见呼延晟和管枫二人就在他桌旁不远处靠着墙边蹲在那里吃着,管枫吃得很香,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那新分来的裴珀川也在他们旁边,铺着个毡垫,跪坐着吃饭,腰杆笔直,吃的很文雅。

    然呼延晟像是有心事似的,眼神东张西望的,却一直没吃菜碗里的肉。

    这时管枫眼神也向这边看来,瞅见张松涛就咧嘴一笑,接着吃饭。

    忽然,张松涛看见呼延晟起身,端着菜碗走向不远处的妇女群中,那群女人都那眼神打趣的看着他,他走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身旁停下来,把碗里的肉送了给人家。

    “哦!”张松涛晓得了,这呼延弟情窦开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笑,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呢?

    很快大家都吃完了晚饭,严德政依着杨河吩咐陪着黄管事去了新安庄一号宅院,今晚就安排黄管事住在这里,毕竟这处宅院是新安庄条件最好的,虽住着杨河、齐有信、严德政、韩大侠等几户人家,但仍有许多空房做为客房使用。

    而齐有信则负责安排王记米行的其他掌柜、伙计、车夫和护卫们住宿,还要给新招来的工匠们安排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