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望和卢成应是而去。

    燕京,天还没亮的时候,戈大人已经出门往皇城而去,轿子刚出了戈府,他的常随匆匆赶来,递了封信给他,“老爷,成都府来的信。”

    “把灯给我。”戈大人接过信,借着灯笼的光线细细看着,好一会儿失笑,摇了摇头,道:“看来,苏姑姑说的对,君子之风是要分人的,对方是人渣,那么就不能和他讲道理。”

    他揉了揉额头,将信揉了揉丢进灯笼,灯笼起了火被他丢在路边,常随留下来直到灯笼烧完了才收拾干净重新跟上去。

    “戈冬。”戈大人低声交代了几句,又道:“你亲自去一趟,势必要办好此事。”

    戈冬应是。

    戈大人靠在轿壁上阖着眼睛想事,轿子在金水河外停下来,他下轿子正好碰见了崔大人,两人见面微微点了头,戈大人低声道:“我记得你有位幕僚,很擅模仿笔记?”

    “是有一位。”崔大人低声道:“他有一回模仿我的笔迹写信,我自己都难分真假。”

    戈大人点了点头,道:“此人是人才啊,你可要好好留住。”

    “是。”崔大人喜含笑道:“轻易那舍得放出去。”

    这种人,得用是人才,对立时就能要你的命。

    还是留在身边,自己用的好。

    “我有一事要请你帮忙。”戈大人左右看看,前后都有人,但离的很远,他低声和崔大人说了几句,崔大人听着一愣,“这不是大人您想出来的法子吧?这有违君子之风啊,暗害陷害之事,也有背圣人之道。”

    戈大人哈哈一笑,道:“确实不是。”话落低声提了一句,“苏姑姑来的信。”

    “原来如此。”崔大人顿时了然,摇了摇头,道:“难怪圣上言,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也不是讽刺,只是感叹罢了。

    有时候,正道确实不如歪道得用啊。

    他们这些人,是死读书,碍于面子,虽心头恨不得对方死上千百次,可在手段上还是想要光明磊落。

    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些,反而绑住了他们,和小人说道义,太讽刺了。

    两人说着话去了皇城。

    戈冬今年十八岁,是戈府的家生子,身体很好也有一些拳脚,很得戈大人的信任,他回家和爹娘打了招呼收拾了一番,就骑马往辽东而去。

    当天晚上就到了保定府。

    在一户民宅中,见到了杨二通关押的人。是个瘦小的老头,六七十岁的样子,眼睛浑浊,但手脚有力,一看就知道是有拳脚的人。

    两边守着两个壮汉,老头被捆在椅子上,骂一会儿打个盹儿,又是要吃饭,又是要小解。

    戈冬进去,两个壮汉松了口气,和他低声道:“这老头奸猾的人,你担心不要着了他的道。还有,他身上的绳子势必不能解开。”

    “知道了。”戈冬拱手,两个壮汉出去站在了门口,戈冬将门关上,看着老头上去就是一脚,老头被踹的嗷的一声叫,瞪眼看着戈冬,“哪里来的杂种,敢踹你爷爷。”

    戈冬一脚踩在老头被捆绑在扶手上的手,碾压了一下,冷笑道:“老头,我只问你一句,你想死还是想活。”

    “爷爷我活够了,你想让爷爷死,爷爷就死,想让爷爷活,爷爷我就再混几年,怎么着吧。”老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果然是个滑头的东西,戈冬想到戈大人交代的,就道:“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小畜生。”老头哈哈一笑,道:“生不如死的事多呢,你那点招数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

    要不是他年纪大了手脚慢点,他们这些人不可能抓得到他。

    戈冬也不生气,就拿了把刀出来,握住老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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