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这些害死我儿的凶手。”

    凶手?司三葆怔了怔,却猜不到赵之昂说的这些凶手是谁。肖翰卿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冒出一些人来。

    “他怎么下毒的,你可想过。”赵之昂道:“太子府里下人都审问过,没有一个人承认,那么我儿的毒是如何中的,是什么人,在他的药里放来草乌。”

    司三葆惊了惊,这件事他没有细致的去想,因为肖翰卿死了,太子府里可以杀的都杀了,他认为凶手就夹在这些人中间。

    人走了,事情自然也就了解了。

    “不对。”赵之昂道:“一定是一个朕想不到的人,是肖翰卿派来乱朕超纲的人。他就确定朕找不到这个凶手,所以他走的洒脱。他留着这个人,就算是他死了,朕的太子还是照样死了,那个凶手依旧藏在朕的身边。”

    “会是谁?”他站起来,来回的房里走着,又停下来,一双浑浊的眼睛透着血红,“你觉得会是谁?”

    这个不好说,司三葆起来扶着他,道:“会不会,凶手已经死了,毕竟”

    “沈湛呢。”赵之昂忽然问起了沈湛,“他什么时候回来。”

    司三葆也不知道,但他知道苏婉如要过了年才回来,“要不,您下道圣旨,让镇南侯即刻赶回来。”

    “让他回来。”赵之昂道:“还有去将老四和老五给朕找来,朕有话和他们说。”

    这都半夜了,去请两位皇子?司三葆应了是,躬身退了出去,杜公公一直站在门口,见司三葆出来,忙将自己捧着的手炉递给他,低声道:“做什么去?”

    “请二位殿下。”司三葆飞快的道:“杂家去了,你进去吧。”

    杜公公颔首,起身进了殿内。

    “给安南的信送去了?”赵之昂问道?

    杜公公点头,“算算日子,这几天就应该能到了。”

    “那就好。”赵之昂收了聘礼,但是赵奕玉音讯全无,苏婉如又赖在外面没有回来,说是要去徐州,还有沿途做什么调查,要将生意开遍大周,每一年都给他上缴一百万两。

    这一百万是入他的私库,这钱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眼下,对于他来说,一位能挣钱的商人比一位能臣还要顶用。

    他想想确实有些舍不得苏婉如。

    此刻,萧府内,苏婉如裹着被子,用脚抵着沈湛,戒备的道:“你发誓?没有了?”

    “我发誓。”沈湛道:“就抱着你睡觉,什么都不做。”

    苏婉如将信将疑,可闹腾着人又困的厉害,就收回了脚,道:“你要是敢动,我就咬死你。”

    “我知道你累了,今晚肯定不动你。”他说着,拱进被子里来,暗暗松了口气,谁能想得到睡觉还得磨嘴皮子动脑筋。

    苏婉如打了哈欠,咕哝着道:“你也早点睡,昨晚就没休息。”

    “嗯。”沈湛说着,很自然的将手放在她腰上,苏婉如迷迷糊糊的道:“就放这里啊,不准乱动。”

    迷迷糊糊间似乎是听到沈湛嗯了一声。

    过了一刻,那只手就不由自主的顺着腰摸了上去,苏婉如生的极好,几乎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多一分显累赘,少一分显单薄沈湛手掌一放,刚好一握。

    他满意的不得了,咧嘴笑着。

    但过一会儿便笑不出来了,人越来越精神,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耳朵,又碰了碰嘴唇,脖子,胸口

    身体已经有自己的主意,不受他的控制。

    “沈湛。”苏婉如咕哝着,一惊醒了过来,就看到某人埋头在她胸前,她顿时咬牙切齿的道:“你刚刚怎么说的。”

    沈湛点头,“我就亲亲,不动你,就亲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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