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皮。”苏婉如回了房里。

    二狗子,“汪汪汪汪!”跟着她进了房里。

    门关上。

    沈湛忍辱负重,在门槛上坐了下来,以前二狗子都不睡这里!

    “爷。”卢成出现在院子里,视线闪躲,小声道:“老夫人说,您要是不回去侍疾,她就立刻去求太皇太后,儿子不孝,就让太皇天后立刻给您赐婚,让儿媳妇来伺候。”

    “现在没空。”沈湛坐在门槛上,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胡子还是昨天的胡子,容貌依旧俊朗,气势依旧杀伐,但样子实在不敢恭维。

    卢成眼皮子跳了一下,道:“那姑娘原谅您了没有?”

    “你猜。”沈湛用眼角看他,卢成呵呵笑着,道:“那那属下回去回禀老夫人。”

    沈湛没说话,房门却突然开了,苏婉如抱臂出现在门口,卢成一个激灵,忙拱手回道:“姑娘!”

    “来的正好啊。”苏婉如道:“你们侯爷方才的碗没有洗掉,你去帮他洗了吧。”

    卢氏啊了一声,“洗碗?”

    “去吧。主子的债,你来还是应该的。”苏婉如说完,啪的一声关了门。

    卢成一脸发懵,“爷洗什么碗。”

    “废话真多。”沈湛道:“饭堂里的碗,去洗了!”

    应景四百个绣娘,住在后院里的至少也有三百个吧,这么多人,一人两只碗他洗到明天早上也洗不完啊,卢成眼睛都红了,欲哭无泪的看着沈湛,扛着剑出了院子。

    他就知道,得罪姑娘这报复是绝对不会轻的。

    早知道,应该让闵望来的。

    他又犯蠢了。

    “婉婉。”沈湛挠了挠门,“我们聊聊,我有许多话要和你说。你不原谅我,可我们也是朋友吧,说说话总可以吧。”

    苏婉如道:“没人和你是朋友。你赶紧回家守着你娘去吧。”

    “和她有什么关系,我是我,她是她!”沈湛道。

    苏婉如就冷笑一声,道:“没她怎么有你。你这话说的轻巧!”

    沈湛欲言又止,想了想换话题,“婉婉,长兴侯出征的事你知道吧?”

    这个话题苏婉如一定关心。

    果然,苏婉如隔着门,道:“我原想劝他的,可当时我已身不由己,等我昨天出来时他已经启程了。”

    “嗯。”沈湛道:“努尔哈赤休养了十三年,现在再打,我们已经不是他的对手。我下个月打算自请命去帮长兴侯。”

    苏婉如蹙眉,开了门看着他,“什么叫打不过他,派人去查过吗,长兴侯会不会有危险?”

    “他现在底下的兵马约有近十万,这十几年来,他是彻底喘翻了身。”沈湛站起来,拍了拍苏婉如的肩膀,进了房里,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长兴侯要打也不是没有赢的把握,不过要做一些筹谋才行,否则,此去危险重重。”

    苏婉如蹙眉,她本来就不希望长兴侯去打仗,明确的说,现在就根本不应该动兵,她简直无法理解赵之昂想法,“要怎么筹谋,你先给他去封信,将你想到的事告诉他啊。”

    “嗯,我这就写,你给我取笔墨来。”沈湛自己给自己倒了茶,喝着,一本正经的看着苏婉如,“写完就让人送去,他应该没有走远。”

    苏婉如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假装和她聊正事,却不要脸皮的进了房里,还倒茶喝茶,让她取笔墨。

    为了长兴侯,她忍了。

    苏婉如取了笔墨来,摆在桌子上,沈湛也不是说着玩的。

    担心和写信都是真的,但是事情远没有这么紧迫,半个月内他随便哪天写信去都是来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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