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明白,杂家的意思。”

    是明白的,不管我是不是,你司三葆都不敢相信我是。

    这么多纠葛,从应天一路燕京,但凡查出来蛛丝马迹,司三葆的东厂厂督是做不成了,不但做不成,恐怕连命也保不住。

    “公公,开门做生意结仇是必然的,您看我早前和江阴侯府的仇,后来和崔掌事的仇我实在是想不到这背后的人。”苏婉如凝眉,道:“这事,公公您可一定要帮我啊。”

    司三葆敲了敲桌子,看着她,道:“现在不是杂家帮你不帮你,而是你可知道这封信是怎么到杂家手里的?”

    苏婉如摇头。

    “是夹在奏疏里的!”司三葆一字一句的道。

    苏婉如心头一跳,这么说,信是打算直接进宫给赵之昂的了?

    谁会这么做?

    现在将她拉出来是什么意思?

    对谁有好处,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不对,荆州的犯人,她心头一动问道:“公公,荆州囚犯死在路上,查出来线索了吗?”

    这才是苏瑾,刚刚那个就知道装疯卖傻,司三葆终于满意了,颔首道:“是,有人查到是后宋公主苏婉如做的。”又道:“且在三十里外,还找到一具当年后宋兵的尸首,那个后宋的兵有人认识,在战场上交手过,只是后来人逃走了,就没有再追究下落。”

    一个小兵,后宋树倒猢狲散,这些人不用查。

    果然如此,苏婉如心头惊涛骇浪,但是面上却半分不敢露,“真真假假,是有人想乘机将我拉进来,趁着圣上大怒之计,将我拖进浑水里,淹死。就算淹不死,也是一身的腥臭,再想在燕京翻身,就不可能了。”

    “没错。”司三葆赞同的道:“还有,你要杂家办的漕运,势必是成不了了。”

    苏婉如心往下沉了沉,这个人是谁,谁在幕后推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一定是和“苏瑾”有瓜葛的,不管他是真确定,还是搅浑水,都是因为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检举。

    为什么不敢,这么一个立功的机会,对方为什么不敢。

    当然是因为会一旦查起来就会牵连到自己。

    会是谁呢?

    苏婉如脸色沉了沉,看着司三葆道:“圣上那边还有这样的信吗?”

    其实这个问题是傻的,如果赵之昂真有这封信,那么她回来就不是来司三葆这里了。

    可纵然猜到,但她还是要问的。

    “暂时还不知道。”司三葆回道:“杂家近日在忙别的事情,有几日没去宫里了。”

    苏婉如点头,没有说话。

    “这事,不好办!”司三葆道:“要拦了折子检查一遍,杂家是能办得到的。但没有千日防贼的,若哪一日真送到圣上面前了哪怕不到圣上面前,到太子殿下面前了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司三葆道:“就算你是假,可被搅和在里面,那也是真。”

    这真不是身份真假,而是受到的伤害和影响的真假。

    伤到你了,害到你了,对方的目的就达到了,那就是真。

    “公公。”小田公公适时的进来,喊道:“宫里有事,请您去一趟。”

    司三葆就站了起来,苏婉如也跟着站起来,笑着道:“那我就告辞了,公公您先忙。”

    “嗯。这事儿杂家也想想。”司三葆又道:“尽量让信不要到圣上手里。”

    苏婉如应是,送司三葆出去,她则留了一刻才出了门。

    司三葆的态度一点都不冷漠,恰好相反,他能将这封信给她,提醒她小心,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义气了。

    司三葆的宅子不如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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