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不敢看,“你……你怎么能这样,衣服也不穿。”

    “我们是夫妻。”朱珣道:“以后你要天天看,有什么不能看的。”

    戈玉洁气的跺脚,自己钻被子里蒙着脸,朱珣凑上来,抢着被子,“别躲啊,你看习惯了就好了。”

    “谁要看你,”戈玉洁睇了他一眼,“讨厌。”

    朱珣嘿嘿笑着,上下起手,戈玉洁又痒又羞的躲着他,一会儿热了一身的汗。朱珣踢了被子,去脱戈玉洁的衣服,等褪光了,看见她光洁的身体,只觉得血往上下冲,急的跟猴子一样……

    “哎呀,疼!”戈玉洁道:“你……你在干什么。”

    朱珣埋头找着,半天抹了一把汗,看着戈玉洁,“你等下,我去把灯拿过来。”

    “你拿灯做什么。”戈玉洁惊的看着他。

    朱珣急躁的不得了,“我……我找不到啊。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做。”

    “你不知道?”戈玉洁目瞪口呆。

    朱珣觉得丢了面子,“我当然知道。这个事我怎么能不知道!”又道:“就是、就是灯光太暗了,我找不着。”

    戈玉洁被他的样子逗的噗嗤一笑,抓了枕头盖着脸,笑声越来越大……

    “朱正言。”她道:“你不是混世魔王吗。你欺男霸女的名头占了那么多年,你居然连这个都不会。”

    朱珣大怒,扑在她身上咬了一口,“我会!我怎么不会。”

    “知道了,知道了。”戈玉洁道:“你会,你什么都会。你经验丰富,可以了吧。”

    朱珣满意的笑了,准备去拿灯。

    “你等下。”戈玉洁拉住他,从枕头底下摸了一本书出来,封面没有名字,但内容却让人看的血脉膨胀。

    朱珣惊奇不已,一页一页的翻,索性坐起来仔仔细细的看,“居然是这样的。这姿势……这姿势怎么掰扯?”

    “你看,这是女人的腿,往上。”戈玉洁道:“这是男人的腰。你怎么连这个都看不明白。”

    朱珣哦哦的点着头,又接着往后翻,夫妻两个人也忘了正经事,借着灯光看的热血沸腾。

    第二日直到中午两人才起床,杨氏遣了身边的嬷嬷的过去,进了喜房,房里的几个陪嫁丫头面无血色,嬷嬷瞧着不对劲,忙掀了被子,这才看到,元帕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这……”嬷嬷也不知道怎么办,急急忙忙的收了元帕,和几个丫头道:“这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几个丫头战战兢兢的应着。

    嬷嬷回了正院,将此事和杨氏一说,杨氏也愣了半天。

    “两人定亲好几年,莫不是早前就做了糊涂事?”杨氏心里没底,“正言的性子,是会犯浑。”

    嬷嬷不好说,将元帕放在匣子里,犹豫的道:“那这事……就不提了?”

    “不提了。玉洁是好孩子,他们两个只要好好的,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杨氏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忧虑了一整日,谁知第二天早上,陪房的丫头抱着染血的床单跑进了正院,“老夫人,您瞧瞧!”

    床单一朵血红的梅花。

    “这……”杨氏想不明白,昨天没有,今天倒有了?

    一边,嬷嬷收了床单,和杨氏低声道:“奴婢想着,莫不是昨晚国公爷喝醉了……今儿这才圆房的?”

    “有道理。这两个浑人……”杨氏哭笑不得。

    苏婉如没去戈府吃回门酒,肚子大的厉害,她由萧老夫人陪着,在院子里散步。萧老夫人道:“……两家都是识礼重礼的好人,这门亲事结的好。”

    “我也觉得。正言性子单纯跳脱,玉洁活泛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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