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了,永远都都不会消失。

    “这是关外的证据。”书吏顿了顿,平复了心情,接着又道:“关内,甘肃驻兵审问了七人,这七人皆对暗市的事一清二楚,而过去的五年,每个月他们都能从这些商队手中,拿到五十到两百两不等的酬谢。”

    “这些证据,皆有认证,除了曹恩清外,都已押到京城,关在牢房,若有异议,即可便能提审!”书吏说完,将手中的稿件交给刘大人,便回了座位。

    “镇南侯,”柳大人说着又补上了朱珣,“朱世子。证据确凿你二人可认罪?”

    沈湛没说完,和苏婉如对视一眼,后者就咳嗽了一声,道:“柳大人,还是将证人押上问一问吧。”苏婉如说着,和沈湛以及朱珣道:“堂上太挤,二位先在旁边坐一坐。”

    “柳大人,还未定罪他们二位就不是罪人,既不是罪人,那就能坐的吧。”苏婉如手一划,看了场上这么多人,“毕竟,镇南侯和朱世子的身份,在这里怎么也有一席的吧。”

    柳大人直皱眉,虽不满,可也知道苏婉如说的不假,要是不清讼师他们二人自然要站在堂上答问,可现在有讼师,他们只要听着就好了。

    “给镇南侯和朱世子看坐。”柳大人道。

    衙役端了椅子来,苏婉如就指着宁王那边,“就坐宁王爷那边好了,毕竟和徐大人戈大人坐在一起也不合适。”

    一个是勋贵,一个是朝臣,是不合适啊。

    柳大人没说什么,让人抬了椅子,但沈湛身后却站了十几个衙役,就怕他武功太高,一会儿定罪他要发怒杀人。

    沈湛坐下,右手边就是宁王。

    宁王端茶喝着,他身后的随从也无声的上前一步,手就拢在袖子里。

    证人被带了上来,一位三十几岁的牧民,还有七位甘肃守兵,八个人精神都还不错,显然没有用刑。

    “你八人,按顺序将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一说。”柳大人道。

    八个人就轮流开口,牧民道:“别的不知道,但每个月确实有商队给我们送生活的物品,米油炭布都有,你们看我身上这件衣服,就是用你们的布做的,有三年了。”

    他说着,扯开衣领露出里面的中衣,确实是缎料,已经褪色,不穿个两三年难有这样的破旧。

    柳大人点头,正要说话,苏婉如咳嗽了一声,道:“柳大人我有问题。”

    “说吧。”柳大人第一次和苏婉如接触,只知道这个女子不简单,可现在才知道,她除了不简单外,话还很多。

    不过,既然同意了她做讼师,那就不能言而无信,讼师要问证人,这是天经地义的。

    “这位证人。”苏婉如和牧民道:“你说每个月都有人和你们交换物品,以物易物。那么,你可见过镇南侯,长兴侯也行,毕竟他近一年都在那边走动。”

    “不曾。”牧民摇头道。

    苏婉如点头,看着柳大人,“这么说,他其实并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和他们以物易物。大人,我觉得他作为证人不大妥当,最好能请努尔哈赤来说一说。”

    有人噗嗤一生笑了,不知道是谁,柳大人顿时头皮发麻,回道:“苏姑姑,这位证人,只是证明确实有暗市,至于证明暗市和镇南侯有关的证人,是这七人。”

    苏婉如哦了一声,转身看着七个守兵,“那你们说。”

    其中一位瘦小的人,开口道:“我们原来是跟着镇南侯的,可就在五年前,镇南侯忽然让我们去了甘肃守戍边,一开始我们不知道,直到商队出现,我们才知道,镇南侯是要做这件事。”

    “此事已经查过,他们早年确实是镇南侯麾下的兵。”柳大人补充道。

    “那当时和你们一样,从战场退居守戍边的,一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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