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朱瑜一脸的苦笑,有苦说不出,“娴贞女学的事,我我管不了啊。”

    赵治庭怒道:“你管不了,谁能管?”又道:“难不成还让我出面,亲自去封门不成。”

    还是你去比较好,朱瑜心头叹气,“现如今,东城兵马司确实管不了。殿下可知道,女学里的学生,不但有平民,更多的是朝中各位大人家的千金啊。”

    “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你封的是女学,又没伤各家小姐,他们凭什么多管闲事,就算是徐立人出面,也轮不到他对东城兵马司指手画脚。”赵治庭道:“什么时候你们兵马司这么没用,我看也不用你们管京城,都交给厢军就好了。”

    “殿下,事情比我们想的要复杂的多,昨日我们封门的时候,确实没有伤各家的小姐,但是那些小姐回家后,紧接着又回来了,就坐在女学门口,各府各家又怕出事,就派了家丁婆子过来守着,就昨天下午到夜里,女学门口是人山人海的静坐。”

    “此事,惊动到圣上跟前了,虽没有人弹劾说话,可可圣上还是动了怒,将这件事交给了太子去办,太子就叫了下官去问为何封女学,下官”朱瑜真是无话可说,封门的理由查什么犯人,这事只要别的衙门不管,他们就能办得成,若是别的衙门管,查犯人这个理由就不攻自破了。

    刑部,提刑司等几个衙门,有没有犯人他们还能不清楚吗。

    所以他当时就没敢说。

    “静坐是什么意思?”赵治庭蹙眉道:“是不是苏氏煽动的她们静坐闹事的,这个女人想干什么,是觉得法不责众,就奈何不了她?!”

    朱瑜道:“殿下,最重要的是,太子没有斥责啊。”

    “太子没有斥责,那是因为圣上仁厚。”赵治庭觉得自己伤口都要裂了,气的不得了,“我去和父亲说这件事。”

    你去就和我没有关系了,朱瑜抱拳应是。

    “你走吧,这点事你都办不好,也是我高看你了。”赵治庭不想再说什么,拂袖走了。

    朱瑜摸了摸脸,实际上,他脸上的伤是被朱珣打的。但这是自家兄弟的矛盾,就算他恨死了朱珣,也不可能告诉赵治庭,免得奈何不了朱珣,还平白惹人笑话长兴侯府。

    没有意义。

    赵治庭径直去找谭氏,谭氏见他气呼呼的,便问道:“这一大早的,和谁置气呢。”

    “母亲。”赵治庭道:“那什么苏氏,到底什么来路,我让人封了她的女学,警告她一下,可她掉头就运作好了,居然比我的能耐都大,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

    “你这说什么都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谭氏听的糊里糊涂的,“你好好的封女学做什么?”

    赵治庭就将经过说了一遍,谭氏听着顿时皱眉,“你说苏氏会因为瞧不起胡氏,所以还推她了?她们早前认识吗,是不是结仇了?”

    “没有,月儿说她们不认识。”赵治庭道。

    谭氏听着就觉得这事儿跟小孩子玩闹似的,“那肯定有什么误会,苏氏可是买卖人,她来我这里说话礼貌周到,在外面和人相处,从来没听说她得罪过谁。就是做买卖的那些人东家,还都跟着她做事,你说她为了看不起谁就动手,不可能。”

    赵治庭愣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月儿不会说假话,母亲你怎么能不信自己家人,而去相信一个外人呢。”

    “谁是自己家人?”谭氏看着赵治庭压低了声音,“她生的孩子是我的孙子,可她并不是我的儿媳,你来告诉我,谁是我的家人。”

    赵治庭大怒,一个两个的,不就是因为胡琼月没有名分所以才这样说吗,母亲是,那个苏氏也是这样的。母亲能这样无可厚非,可苏氏凭什么,“我去找父亲说去,这件事就是他办的。”

    赵治庭都没回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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