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压压的军队把蚩尤的部队围得水泄不通的时侯,卫兵急匆匆地报告蚩尤说,黄帝的军队打过来了。蚩尤自以为有劲多宝剑在手,便胸有成竹地说:“不怕,等他们靠近了再说。”

    黄帝的军队越来越近了,蚩尤拿出了劲多宝剑,可是不管他怎么使劲的挥舞,敌人却一个也没有倒下……就这样,蚩尤被打败了。

    兵败后,战神蚩尤被分成了四块,分别葬到华夏大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蚩尤的九黎部落兵败后被打散,有的留在中原,逐渐融合于华夏汉族之中,有的则辗转迁徙到云贵川湘等西南边疆,逐渐形成今天的苗族。

    从后来蚩尤部族迁徙的轨迹来看,说蚩尤是苗族人民的先祖,是顺理成章的。

    此外,大量民俗口碑资料也可以为这个论断提供佐证。

    长期以来,苗族许多地方都流传、保留着一些古老的故事和风俗,而它们都与蚩尤密切相关。

    云南一些地方的苗族有“踩花山”(也叫“扎山”)的风俗。苗民们传说,这个最初就是为了祭祀他们的祖先蚩尤:当年蚩尤率领苗族先民抵抗黄帝东进,战斗失败之后,各部落被打散,失去了联系,其中一些人退入深山。为召集其他部落前来集结,这部分人在山上竖起高高的木杆,木杆上系上红腰带,男女青年绕木杆欢歌跳舞,吹起芦笙。靠这个办法,失散的部落成员在此得以重聚,于是大家重振旗鼓,又投入了战斗。

    这一举动后来就成为定期的歌舞盛会而流传下来,演变为苗族传统节日。在这个祭祀性活动中,花山场中要立一根“花杆”,上面挂有一面三尺六寸长的红布,苗族人把它称作“蚩尤旗”。立“花杆”时,主持人要念咒词,追述苗人祖先蚩尤如何同黄帝打仗,后来兵败被杀,苗族先民被赶跑等情景。

    在今天各地苗族的丧礼仪式中,都会安排鬼师唱《引路歌》,苗民们说,这样可以把亡灵沿苗族先民古时迁徙的路线上溯送回老家,老家就在东方“黄河入海口那太阳升起的地方”。

    专家认为,苗民所说的老家,正是蚩尤九黎部落古时活动之地——也就是河北山东一带。

    从各地苗族的土语方言中,也可以觅到蚩尤的影子。尽管苗族分布在云贵川湘等三大方言区,语言支系很多,但各地苗人都惊人一致地把自己的祖先称为“尤公”。在黔东南方言中,叫老祖宗为“榜香尤”,湘西方言区称“剖尤”、“九黎蚩尤”,而云贵川西部方言区则直呼“蚩尤”。

    在黔工业区南部,还有苗族史诗《榜蚩尤》在民间传唱,歌唱祖先香尤公的故事。苗民在歌唱时或言谈中,听到“榜香尤”的名字,都肃然起敬。在云贵川的一些地方,还建有蚩尤庙,人们经常举行隆重的祭祀蚩尤的活动。

    此外,凡遇人丁不旺、重病缠身,苗民要先祭三十六堂鬼,如果仍未见效,最后就会祭始祖神蚩尤,以求保佑。

    研究民俗的专家认为,民俗、传说尽管有神话思维的幻想成分,却往往与古代文献记载不谋而合,这充分说明它们是有较高的历史价值的,是更生动的历史资料。而苗族的民俗口碑资料正曲折地反映了蚩尤九黎部落与苗族的历史渊源,从中可以看到古史在漫长的时光河流中投下的斑驳光影。

    苗族之所以在偏远的苗疆地区生活,除了躲避黄帝部落的迫害外,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他们把九黎族部落的巫术之术发挥到了极致。

    在旧社会,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他们认为除上述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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