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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回 徐保华闻母病急于回家 高浩仁设诡计半夜捉奸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人的一生中,有个叫命运的东西总是如胶如漆地粘贴在人的身上,想让人好的时候,人就好了,想让人倒霉的时候,人就倒霉了,躲都躲不过去。郭峰就是这样。你说说,一连几十个小孩子,哪个小孩子不骑驴?偏人家骑驴的人都好好的,偏自己跟着跑就被驴给踢了一蹄子,还落下了个神神叨叨的毛病;虽然人的精神有毛病了就显得特别精神,但那毕竟是毛病。郭峰可不愿意自己特别精神。出头的橼子先烂,越精神的人越受打击。郭峰就感觉到自己常常受人打击,而打击自己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还有那个刘校长。

    草儿被风吹,关键看风的大小和草儿所处的位置;如果草儿恰好长在风口上,被风吹倒就不奇怪了,谁让你当风的道儿?不知徐保华是不是挡风的道儿的那棵草儿?反正接下来的时间里,徐保华倒霉了,就像一棵草儿一样,被风给吹倒了。

    刚才我们说有个东西叫命运,徐保华的命运就不好。命运不好的人,许多事情就会很巧妙地组合到一起,最终就组合成了一件让你倒霉的事。

    倒霉的事小了,影响心情;倒霉的事大了,影响的就是整个人生了。

    话说一九七五年的时候,郭峰十一岁了,已经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

    郭峰记得,就是那一年,徐保华开始倒霉了。

    也许是活该有事,就在高浩人盘算着如何搞倒肖京生的那段时间,徐保华在济南市的母亲病了,接二连三地发来了几份加急电报,催其速回。

    在接到家里的电报后,徐保华的泪水就像是一条小河,哗啦啦地流着不停。

    看着电报上“母亲病重,速回!”几个字,徐保华脑海里塞满母亲的音容笑貌。在徐保华的记忆里,自小到大,母亲给予她的爱太多了。

    徐保华的父母亲都在地质矿产部门工作,这种单位虽然总部在城里,工作地点却常常在荒郊野外。小时候,徐保华的父母就在离城区约十多里的大山里工作,那个山里有地矿局的一个取样点,徐保华随父母住在取样点上的宿舍里。

    有一天,徐保华的爸爸外出未归,山里面只有徐保华和妈妈两人,半夜时,徐保华的肚子忽然就剧烈地疼痛起来,疼痛得徐保华在床上打着滚儿,脸色惨白,浑身都是汗水。那时候,徐保华七八岁了,疼痛使徐保华大声地哭叫着。忽然间发生的情况,把徐保华的妈妈吓坏了,看到女儿脸色惨白,浑身的汗像水一样流着,徐保华的妈妈就急了,从床头抓起一把手电,背上徐保华便奔山外的城区而去。平时进山,徐保华羸弱的母亲都是走走歇歇,过河时还得徐保华的父亲给背过去;令徐保华难以想象的是,那天夜里,羸弱的母亲硬是背着自己走出了那十多里的大山。徐保华至今都没搞明白,那天晚上,母亲是如何做到的?想到自己慈爱的母亲此刻正遭受着病魔的折磨,正在望眼欲穿地盼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能出现在病床前时,徐保华的心都碎了,她翻起身来,直奔高浩人的办公室而去。

    “高所长!”徐保华只叫了一声,眼泪就哗哗地流起来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徐保华,高浩人吓了一跳,赶忙让徐保华坐下,说:“保华子,你这是咋了?你别吓唬我,你别哭,快别哭了,有话慢慢说,有什么事,咱们大家一起解决。”

    “高所长!”徐保华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强忍住抽泣对高浩人说:“我妈病了,非常需要我回济南一趟,麻烦您给请一个月假吧!”徐保华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家里发来的电报让高浩人看。

    看着徐保华递过来的电报,高浩人的脑子迅速地转了起来;随即,一个恶毒的计划便产生了。

    “哎呦!这可是大事!耽误不得!”高浩人装出很焦急的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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