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认知,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到头来很容易演变出各种演变神各种新老教派的混打;

    人世间的事儿,到底还是得由人来说话,降临再多的神祇也都屁用没有,得靠天降猛男将这一切轰成渣渣。

    不过,这会儿考虑什么西征不西征的事儿,实在是太过遥远,无论如何,得先完成诸夏的统一。

    等这边事儿了,

    楚国的南疆划划船,乾国的江南吹吹风,东海碧波上再搞一顿烧烤,

    该玩儿的都玩儿了,该看的也都看了,

    郑凡不介意去学另一个时空的蒙古,搞一场或者几场西征,充当一把上帝,对他们挥舞起带着神圣光辉的皮鞭;

    玩儿呗,

    这辈子,

    图就图个玩儿得开心。

    或许,连郑凡自己都不晓得,自从其入四品,尤其是四娘和樊力也跟着晋级后,他心态上的那种洒脱,就越发得变重了。

    四品到了,三品,就是下一个目标了,难肯定是很难,但还是有希望可以冲击的。

    路漫漫,终有目标。

    而一旦自己三品了,且费尽心思地终于让魔王们也跟上了自己的节奏。

    七个三品魔王在身边,

    自己往中间一坐,

    那就是货真价实地魔临。

    世俗权力几乎到达巅峰的同时,个人武力也到达了巅峰,毕竟放眼江湖门派,就算是把那些现在还不知道或许会存在的隐世门派或者势力也都算上,哪家能摆出这么阔的巅峰战力团队?

    这也是郑凡为什么对“造反”这件事,并没有太热衷的原因所在了。

    龙椅一坐,等同是枷锁一戴,哪里有那种日后逍遥将天下当作自己的后宅乐园来得这般惬意?

    白嫖,还不用负责,这种快乐甚至超过了嫖的本身。

    “去找瞎子吧。”郑凡说道。

    如何安置这位来自西方的私生子,还是交给瞎子去安排。

    郑凡不知道的是,这一人一狗,本就是瞎子带过来的,但中途被一个憨批截了胡。

    “是,王爷。”

    温特很恭敬地行礼起身;

    二哈也跟着用前爪子拜了拜起身。

    待得这人与狗离开后,

    郑凡又默默地摸了摸自己手边的中华牌铁盒;

    要做的事儿,还有很多,准备的时间,还有很长;

    可自己心底却不觉得累。

    忙与累,

    其实并不可怕,

    可怕的,

    是迷茫。

    ……

    葫芦庙外围的校场上,比武切磋,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

    也就是试探性地接触已经结束,双方开始正儿八经的交手。

    这场比试对于剑圣而言,其实是不公平的,一是因为他不能开二品,二是因为作为攻击力最强的剑修,他也不可能真的将自己徒弟选择的这个傻大个给砍死……甚至不能砍成重伤;

    所以,剑圣得一点一点地提升自己的攻势,以寻求那个恰到好处的分寸。

    好在樊力似乎也明白他要做什么,双方前期的试探和交手,更像是彼此极为默契地在找寻一个平衡点。

    锦衣亲卫内,不乏好手,基本都是走武夫路子,品级或许不高,但当一个合格的观众是绰绰有余的。

    事实上,当年靖南王之所以对剑圣表现出了对所谓江湖的不屑,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燕国的好儿郎以投身军伍为荣,这也意味着军中入品的士卒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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