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

    秦素三人不怕风雨,不在屋中,而是站在屋外。

    司徒秋水看着大雨,说道:“这场雨有些蹊跷。”

    秦素伸手接了些雨水,说道:“冬天大雨好似六月飞雪,而且雨中蕴含阴气,的确蹊跷。也是奇了,谁敢在清微宗和东华宗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司徒秋水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秦素一笑道:“不必担忧,只要不是长生之人,我都能应付。”

    司徒秋水便放下心来。

    待到雨停,一行人再次上路。

    小夫妻已经和好,孩子哭累了,伏在母亲的怀里沉沉睡去。当时秦素等人不在屋中,也没留意,据说最后以男人给女人跪下认错收场。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寻常百姓不大讲究这些,就是遇到衙门里的差人,也免不得要下跪,不差这一回。

    不过也有人看不过去,半是嘲笑半是打趣地说道:“这一跪不算白跪,等回到家里,就该女人跪到男人的肚子上了。”

    秦素听懂了,佯装没有听到。司徒秋水毕竟年小许多,却是没听懂,小声问道:“肚皮那么软,能跪住人吗?我看那人也不像练武之人。”

    秦素轻咳一声,没有回话。反倒是裴娘子笑了起来,说道:“男人身上有根绳子,用它拴女人,一栓一个灵。跪得住!跪得住!”

    司徒秋水愣了一下,终于是听明白了,立时面红过耳,霞飞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