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人的脸,那脸无血色,再那里是以前曾经活着时的俊秀脸,分明是一张吊死鬼的脸。但见那眼凸瞪呆出,嘴张而向外吐着舌头,面目遭罪而已无人相。那头脸继续往上升,而再出来脖颈,那脖颈上仍系着一根白绫。再往上升,又出来整个身子,那身子脚不能触地,看上去整个身子就如吊在半空中一般,没有半点支撑力。

    范生看罢,心内不由大悲,猛扑上去抱住于春艳而哭道:“春艳啊,春艳,没想到你死的如此的凄惨,令我心碎,你死时不知受了多少罪,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呀?”说着,心疼难过的背过气去,昏于地上。

    于春艳见状,忙从白绫上下来,来扶范生,难过的哭道:“范郎,范郎——呀,我本想用我死时的情景来吓退你,让你以后再不要来了,再不要如此了,但我心里又怕吓着你,可没想到你仍然不怕不走不跑,不知难而退,反而扑上来,还让你难过成这样,我真的不忍心吓你啊,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你原谅我吧,我的好范郎,我恨上天,为什么不让我活着时嫁给这样好的范郎?为什么——呀?我死而不甘——呀,我害了我的好范郎了——啊,我把我的好范郎一人扔在这世上,我心里实在的不好受——啊,上天——啊,你若有灵,你就让我再下生为人快长大了吧,快长大了好嫁给范郎吧,范——郎,我的好范郎——啊,啊——,我的好范郎,你让我怎忍心舍下你?我恨我已经成为鬼,我恨此时相聚怎不在我为人时?啊——啊——啊???????”

    于春艳这一顿哭,说着哭的就如泪人一般,她哭了一会,她见范生渐渐的醒过来,就一下子心疼的将范生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

    范生醒来后,猛然一下子似反应过来似的抱住了于春艳,而悲伤难过道:“春艳呀,我的好春艳,我终于第二次见到你了。”

    二人相拥而涕,而悲,而落泪,而为对方而悲,为对方而落泪,而心碎。二人抱着悲哭了一会,忽然听到鸡叫了,于春艳道:“范郎,已鸡叫了,我要进去了。”

    范生不舍道:“我不让你进去,我要永远的这样抱着你,不离开你。”

    于春艳道:“如果不进去出来阳光我会被**的,那样你再就永远也见不着我了。”

    范生见说,这才松开手,但不舍的道:“那你要让我好好看看你。”

    于春艳道:“范郎,那你快看吧。”

    于是,范生便又仔细的细看起那于春艳,但见那于春艳,此时模样和生前相见时出了瘦了许多外,再美的没有什么分别,仍然是从前的于春艳,于是范生高兴道:“春艳,你是不刚才故意想着吓我?你现在仍然是以前的于春艳。”

    于春艳难过道:“我没有吓退对我真心的范郎,我既高兴又心里忧伤,高兴的是范郎真心到能对我如此地步,忧伤的是,怕我的鬼身从此之后害了我的范郎。”

    范生道:“春艳你别怕别忧伤,我不怕,我不怕你是鬼身,我只要我们从此之后能够夜夜相见,我再什么也不怕了,人迟早都要有一死的,死,能为春艳而死,能和春艳夜夜在一起而死,我心已足矣。”

    一番话,说的于春艳不舍而难过道:“范郎,你明晚先喝了酒再来吧,我活着时,听人说人喝醉了酒,见了鬼是无妨的,这样我们即可以夜夜相见,又不会伤了你的身体。”

    范生道:“既如此,那我就依着春艳,喝了酒再来。”

    正在这时,忽闻又传来二遍鸡叫,于春艳听到鸡叫慌忙道:“我得进去了,一定记着我的话,明晚喝了酒再来,不喝酒我不出来见你。”说着身子一下子跳进坟,坟无缝身而进而再不见人影。范生一见天要亮了,这才忙转身往家回,但心内一直念着与春艳在坟前相会的情景,和于春艳的面容声音。

    范生回到家后不一会天就亮了,于是,他白日里就去买了酒,父母问他为什么买酒,他道自己要喝。待到晚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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