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心情坏透了,就又极力好言相劝。可吴玉涛又老是哭丧着脸没有反应,不住的用手去擦眼,建明都再不知道用什么去安慰伙伴了。但吴玉涛见建明再沉默不知说什么好,就突然难过的几乎要哭起来问:“我,你说我是长得象猪八戒吗?是和猪八戒一样丑吗?”

    建明见伙伴终于说话了,就连忙干脆的说:“不是,那个姑娘净胡说八道,净睁眼说瞎话,猪八戒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是长得和他一样吗?人怎么能长得和他一样呢?这怎么能比呢?”

    但吴玉涛又说:“她是说我长得和猪八戒一样的丑,就是那个意思,你别不说实话骗我了,可能在女人姑娘眼里我就是那样子,女人看男人最能看出俊丑来了。”

    说着,上午姑娘的话又涌到了吴玉涛眼前,扎扎实实的就象一个钉子一样钉在了吴玉涛的心上,再不管建明说什么样的话,他就是再拔不下这个钉子,姑娘的声音就象带有魔力一样老是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让他心里反复的问自己:“难道我果真就是长得那样的丑吗?我长的果真象猪八戒吗?我长得果真和猪八戒没有分别吗?猪八戒,吴玉涛,或许我长得在她眼里在女人眼里,就是这个样子,天生长了一个让女人一见就不喜欢的样子,让女人一见就看不上的模样。”

    想到这些,吴玉涛心里更痛苦了,那酒不但没有起到消愁解闷的作用,反而似火上浇油,推波助澜,借酒消愁愁更愁,几杯下肚,加上吴玉涛心情不好坏透了,吴玉涛的脸渐渐由白变红,再有红变白,到最后泪一落,也可能是被酒醉了,一下子放声哭了。

    建明知道伙伴平日的酒量,喝这点酒绝不至于醉,但看到吴玉涛的样子就象醉了,看上去酒已经起了作用,这可能就是人在不如意的时侯酒量就会变小了的缘故吧。就见吴玉涛,要不开始说时就不说,现在一开始说了就反复的不住声。只见他的眼神此时都变得不一般了,那两只流泪的眼,此时切切的望着建明,声音大了的哭着:“哥哥,你说,人家到底为什么会那样说?你们都不和我说实话,只有她才今日说了实话,我是不就真同她说的那样丑?那样象猪八戒?你说咱今天谈话没有问题吧?是不没有吧?是不咱真就丑的象猪八戒了吧?我在女人的心目中是不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涛弟,”建明见自己要好的伙伴一哭,也跟着不好受,就极力再安慰伙伴,“你千万别这么想,别这么难过,那个女的有神经病。这种女的,不值得你难过,这个女的说话没水平,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米干饭的主,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开始也没想到这个女的会这么没有水平,要是知道我也不能让我大姨子给你介绍这种人,不同意也就罢了,干吗非要说人不好不可?偏要说人象猪八戒?她自己就长得好吗?更不好,我看她还不如猪八戒,还不如咱。好了,咱们再别想她了,这种人还值得你想吗?咱们就当今天没有这回事。过几天我让我大姨子给你介绍个比孟华丽好几十倍的姑娘。她孟华丽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咱就让她看看,她说你象猪八戒就猪八戒了吗?还要找个比她好的。我看她就象白骨精她娘,象老鼠,象牛魔王。涛弟,不要为这种人灰心,这种没有水平的人,幸亏不成,要是成了还不要了你的命了?。”

    毕竟吴玉涛听了将会怎样,且听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