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吴益生又大胆的对小姐开口道:“小姐今日相救相助之恩,就同再生父母,益生终生也难以报答小姐恩德,益生若此去考中有出头之日,为能够终生报答小姐相救之恩,如今小生有一个想法,话到嘴边又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姐道:“书生,但讲无妨。”

    吴益生道:“小姐呀,我实乃有一事情要相求小姐,但不知小姐可否能够允许?敢问小姐,不知小姐可否已有夫君?”

    一边的丫鬟闻听道:“我家小姐未有订婚,那来的夫君?”

    吴益生正中心怀道:“若小姐能够看中小生,小生得中之后,愿来娶小姐为妻,以报小姐今日相救之恩,不知小姐愿意否?若益生此去不中,益生自知难以配上小姐,小生虽有报恩之心,但也不敢有此之念,不知小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芳龄几何?益生以前在家中只顾读书,虽已二十二岁了,但并无婚配,今日遇到小姐,救了益生,益生这才知道,世上的女子原来都是这么高尚,让人心里留恋相爱难以自拔,小生寻思着,今日只有如此方能相报小姐的救命厚恩,益生若能够得到小姐允许,以后一定终生对小姐好,对小姐忠心不二,坚贞不渝,与小姐终生相敬如宾,终生恩爱,白头恩爱皆老,只有这样方才能报小姐今日救命相助之恩,不知小姐尊意如何?”

    小姐见书生说话如此口齿伶俐,语言感人,用词说话又如此的带有水平,又见书生说话情真意切,就面立羞红,看着书生仪表语言真情洋溢,又听其话语真切出言就如见到心肺,那样高尚的心和语言,又是这样一个有真情和真意,有情有义的书生,如今出现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的话即明理又有真情,随含羞而不愿失去眼前这个巧遇难得的机会道:“遇危相救,逢难相助,乃人之常情,何劳书生铭记在心,又怎敢指望书生终生相报。书生今日若果真有此心,小女子若能终生相伴书生,终生服侍书生左右,心已足矣。书生既有此意,此去不管考不考中,小女子都无二心,都在家中盼望等待着书生前来迎娶。今日巧遇相救了书生,而书生也恰有此意,思想起来,这都是缘分,这相比就是你我的缘分,小女子家住前面不远的宋家庄,宋秀娥便是小女子的名,家父名叫宋士俊。”

    吴益生一看宋秀娥答应了他的要求,心里更是高兴,不由心内欣喜若狂道:“今日真是上天有眼,不但送我银子让我进京赶考,如今又送来了美人让我为妻子,这真是,没想到我一瞬间,在一番悲伤绝望之后,什么一切也有了,我要是早知道上天要有如此安排,我才不去真上吊呢,傻子才会去真吊死呢,傻子才会又那样真悲伤呢?如此我只需做做样就是了。从今日之相遇看来,我此去看来必中无疑,此乃吉兆也。”

    想到此,吴益生便不由喜的忙对小姐施礼道:“贤妻在上,今日请先受小生吴益生一拜,吴益生此去中后,一定前来迎娶小姐过门。”

    说着,便又是一拜到地。

    宋秀娥忙从轿内出来,向前含羞而来相扶书生道:“书生,不必多礼,若是如此,就羞煞我了。”

    吴益生一看宋秀娥站起身来,出来轿来到近前看上去身姿和容貌更是娇美,就更激动的不由将玉扇坠取下来,双手送于宋秀娥手中道:“秀娥,我今日已无他物相送,这破扇坠贼尚未要,故还有此坠,今日就送给小姐吧,权作信物,望小姐休要嫌弃。”

    宋秀娥含羞双手接过了扇坠,亦红着脸送了一块玉佩给吴益生,二人就互相收好信物,吴益生这才一恭到地,与宋秀娥恋恋不舍的分手,便被送着进京赶考去了。

    但不知吴益生此去考官之后又会如何,又能否前来迎娶宋秀娥,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