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巨大冲力,迫使我松开力道。

    那截黑色断刃从我和京乐先生两个人的手指缝隙间脱落,刹那间,京乐先生手腕疾翻,不想原本沿着地球引力坠落的黑刃诡异地拐个弯,一跃朝着高处逃脱。

    它的速度极,空气里仅仅余下一线细黑残影。

    京乐先生的反应也不慢,手腕再次疾翻,指尖凌空画出繁杂线路,一瞬间,令人眼花缭乱的亮金色蓦然浮现,沿着断刃的轨迹疾追而出。

    作为呃~现场看热闹的人员,我把视线抬高几分,默不吭声进行围观。

    …………

    这些看似符咒的亮金色出自京乐先生的掌心,也不知他原本藏了什么玩意,总之威力相当大,虽然无声无息,令人屏息的气势却非常明显,并且随着那些线条渐渐形成一副完整符咒,压迫感更加沉重。

    黑色断刃在半空东游西窜,最后还是无路可逃的被网在中央。

    不多时,亮金色变得更刺眼,象是一颗小型太阳那样,令人无法直视,即使这样,亮芒中心那点突兀的存在还是发出抗拒的能量,显然不肯顺服下来。

    不过,大概是时间的问题,相信再过不久,那截黑色断刃就会再次被压制。

    紧接着,许是见最大的威胁已经落入掌控,身边的京乐春水先生这次能分个神,“诶呀~说起来我还是很好奇呢~之前消失的桐生高雄,安娜小姐说和他深仇大恨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解决罪魁祸首回头拨冗来料理杂鱼小虾了,对吧?我眉梢一抖,忧郁的磨了磨牙,回答道,“您想听?那可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

    “我想听。”这人朝着我微微倾身,语调略轻佻,眼神里又不容置疑的强势,“安娜小姐的事让我非常在意。”

    我保持了好一会儿沉默,见他神色不变显然得不到答案不肯罢休的样子,没奈何只好叹了一声,“啊~其实也没什么,他是(安娜的)前男友。”

    故作轻松的撇了撇嘴角,接着追加一个听上去比较靠谱的理由,“您知道,女人都比较小气,分手之后爱意就变质成恨意。”

    停顿几秒钟,最后,我别有深意的对这位京乐先生露出阴暗微笑,“更何况是一个始终忘不了前妻的男人,哪个女人知道真相不怀恨在心呢?”

    …………

    大概是被我口中狗血又天雷的往事弄得有些懵,京乐春水先生微笑的表情凝固几秒钟,嘴角依稀仿佛活泼的抽动几下,又等了会才找回声音似的说道,“所以他死在安娜小姐手上?”

    “您真会开玩笑。”我干巴巴的笑了声,努力把心虚放在一脸沉重后边,“我已经结(过)婚,现在女儿都十六岁,年轻时候的事谁还计较呢~”

    “只是无法原谅。”说话的时候我摆出一副没办法释怀的样子,静静看了京乐先生一会儿,接着把脸转向另一边,低声说道,“当年那些痛苦…”

    当年那些痛苦,即使安娜死亡也刻在身体记忆里,直到如今还困扰着我。

    京乐春水————真是令人不悦的男人。

    …………

    心情一时变得非常糟糕,我也懒得再摆出什么低微姿态,盯了这位引发坏心情的京乐先生一眼,嘴角往下沉了沉,随后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走开几步,撕下一截裙幅垫在手上,然后弯腰去捡不久仍在地上的东西。

    身后这位良久无话,倒是很有些善解人意,等到我直起身,又察觉后边气息慢慢靠近,眼角余光中,这死神队长踱过来站定了,视线若有实质的停在…我手上拿的东西上边。

    “安娜小姐什么时候藏了兵器在身上?”

    “与您无关。”我白了一眼过去,接着手腕举高到和视线平行的角度,看着它————京乐春水没见过它很正常,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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