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告诉我,拧红了脸颊因为痛变成荷包蛋眼的我像只河豚,囧。

    而且对着他的脸,我也没办法催眠自己该怎么用,慈祥的看着自家熊孩子的目光盯着他…

    所以他只好任凭我自己琢磨该怎么发挥。

    然后就是这样。

    …………

    我侧着身半靠着黄猿大将,一边想象自己压住的是床单,一边拿眼角余光悄没声斜乜,酒室出口的门那边,此刻施施然登场的拜访者。

    斩鲨.巴士底中将。

    魁梧的男人戴着标志性的牛角面具,穿得很正式,西装领带,雪白将领披风,不过因为是来见军衔高过自己的大将,进屋前就随手把他那柄斩鲨刀交给守在门外的部下。

    不多时,开启的门在巴士底中将进入室内后重新阖上,徐徐闭合的门扉把卫兵和随行的下属挡在外边,顺便挡掉那些人投来的,饱含各色意义的诡异视线。

    ↑↑↑打从黄猿大将现身,这屋里陆陆续续来过几拨人,个个都是一脸恭恭敬敬外带时不时拿暧昧又好奇的眼神,很隐晦的打量,几次三番下来我被看得脸皮都厚了好几寸。

    我知道,自己会如此引人注目,和黄猿大将特不要脸的暗示和特不正经的举动脱不了关系,不过算啦~我已经看开啦~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桃色新闻要满天飞,随它们去吧~

    名声什么的都是浮云来着。

    …………

    悄没声的又一次阿Q精神一把,之后我的注意力集中到朝着沙发这边走来的人身上,然后…或许是错觉?不知怎么,我总觉得巴士底中将貌似乎不太高兴?

    他戴着面具看不清脸,却在我瞄他的这一瞬间脚步微不可察停顿了下,下一秒又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径直走到沙发这边,选了张单人沙发坐下…

    双手抱臂,架起二郎腿,一副经年累月沙场征战的气势,之后,隔着面具,如有实质的视线扫过来,随即又哼了声,很明显就是针对我。

    我迅速收回注意力,这一刻下定决心做一只黄猿大将身上的挂件,安安静静的那种。

    有鉴于昨天不太愉快的初次见面,和护士长为我们双方介绍之后,巴士底中将口中那个老长老长的定语,‘和弗里茨相亲被鬼蜘蛛抢走最后跟了黄猿’…

    我深深相信,双子岛海军基地的最高指挥官对我的印象差到极点…然后,这会又亲眼目睹如此有伤风化的场面…

    呃~也不知道还得滞留几天,现在开始果断的死宅着不踏出房门半步吧~

    一本正经的做出决定,之后,我默默的眼观鼻鼻观心,顺带数个绵羊,打算成为一只挂件的同时给自己补个眠。

    反正我是没兴趣旁听海军的任何机密,虽然我在场他们大概也不会谈任何机密。

    …………

    …………

    接下来是好长一段时间的相顾无言。

    当然,无言的两个主角是黄猿大将和巴士底中将,我这么个挂件完全是被忽略的那个,也可能是碍于我这么个不相干的人在场,所以才不说话?

    反正,黄猿大将不松手,就算巴士底中将隐晦的盯了我好几下,我也是没办法挪窝哒!只能这么挂着不动弹的说。

    ↑↑↑这是不知道第几次被盯之后,有点炸毛的我破罐子破摔的翻出死鱼眼,以实际行动给巴士底中将的回答————他依稀仿佛是嫌弃我不懂事,虽然隔着面具,不过打量的动作很明显,那股子别扭气息更是能飘出十万八千里远的显而易见。

    对于巴士底中将用肢体语言表达的东西,除了我很无奈,黄猿大将也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单手揽着挂件我,脖子以最舒服的角度枕在沙发椅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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