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言以对。

    …………

    走廊这里被堵得乱七八糟,卫兵和上校几个人象老鹰捉小鸡那样挡住巴士底中将,上校以身作则自我牺牲的抱紧他长官的手臂,卫兵们双手张开了把我拦在后边的后边的后边…

    现场一阵混乱。

    然后…………

    “够了!”被卫兵和上校先生死命拦截的巴士底中将,终于忍无可忍似的大吼出声,“胡说八道什么?你们这些混蛋!”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安排女人了?!”

    话音落下,又狠狠的把人甩开,接着一手直直点住我,许是气得狠了,语调都有些扭曲失真起来,“我说的是大衣!”

    “脱掉它!女人!别让我看见这种墨黑色的羽毛大衣!”

    我:…………哈?!

    脑子卡壳了几秒钟才重新运转,我愣愣的盯着气势汹汹指过来的那支手指,又呆呆的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被指名道姓不想看见的大衣。

    然后重新抬起视线,和现场这几个,因为巴士底中将的话太出乎意料而呆若木鸡的上校及卫兵们面面相觑片刻,最后,嘴角狠狠一抽。

    这是误会了?脱掉衣服是因为我穿的这身大衣惹他不高兴,不是那啥呃~迫不及待想找个女人来次运动纾解身心?

    ……………………好吧~

    既然是语焉不详造成的误会,那我就原谅这位巴士底中将的没文化。

    抬手扶了扶额,把暴起的青筋按回去,之后我默默的、迅速的绕过杵在那妨碍交通的这群人,走到暂居的房间门前,摸出备用钥匙。

    开门,进屋,关门,反锁。

    动作一气呵成。

    …………

    关起门的同时也把屋子外边的混乱和后续一并隔绝掉。

    反正我是不想继续留在那,至于斩鲨.巴士底中将究竟看我的大衣哪里不顺眼,我也不想知道。

    因为不是我的大衣,它是暂借的啊~

    从异世界德雷斯罗萨那边回来得仓促,当时我穿的还是幽灵柯拉松的羽毛大衣,双子岛是秋岛气候,现在处于深秋入冬,昼暖夜凉,没有太阳的时候风吹到身上会冷,我出门遛弯都是披着它。

    虽然卫兵们有送来新的换洗衣裳,不过那当中几身厚实大外套实在不符合我个人审美,许是地区差异,新世界这边的流行走向…

    比较之后,还是柯拉松的羽毛大衣合心意,简单又暖和。

    呃………往厅里沙发那边走的脚步微微一停,我沿着幽灵柯拉松的大衣忽然想到…呃~它不招人待见的理由呃…

    不会是因为同款不同色那件吧?

    粉嫩嫩少女色那件,穿在海流氓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身上的同款。

    按照那位王下七武海仇家能填平伟大航道的事迹,斩鲨.巴士底中将恨屋及乌,看见同样款式的羽毛大衣就抓狂,也是…情有可原?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到客厅角落的沙发这里,坐下。

    沉沉靠近后边的沙发背,出了会神之后我把手伸进大衣口袋,摸出兜里的东西。

    一只电话蜗牛,从德雷斯罗萨跟着我回来的,属于幽灵柯拉松的小东西————它年纪很大了,动荡中耗尽精神缩回壳里睡觉呢~

    这些天一直没动静,我都担心它睡着睡着熬不过去直接死了,要不是刚刚忽然整个儿颤了下,发出动静让我知道还活着…

    …………

    把只剩个壳的圆滚滚小东西托在手心看了会,接着我把它轻轻搁在面前的茶几上,摆正了,又曲起食指指节往蜗牛壳上敲了敲。

    象敲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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