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当祝姐姐一臂之力,而早得心中所愿。”

    李生道:“听娘子诗和荷妹妹之言,那诗必是娘子心愿,我也当助娘子一臂之力,和娘子同和妹妹一起,来,为早成心愿,干杯。”说着,将酒杯先端起来。二花精亦端杯在手,正欲碰杯而吟时,法青禅师亦忍不住酒之香味而出道:“且慢,老僧也来吟一首如何?”

    三人正在举杯酒兴之时,闻言见弯桥上突然走过来一个和尚。看那和尚大步流星,高约两米,肥壮如牛的身上穿了一身禅门袈裟,粗大发红发紫的手里拿了一根禅杖,身上腰间挂了两个钵盂,那长头长脸象章鱼头的头顶在月光下吐吐闪光,亮的就如月光下银子一样,不免让人觉有一阵心寒之感。再看那僧人之脸,长了一脸横肉不说,那一对眼珠儿,在月色下好比一对会发光的夜间狗眼,那似砣鼻下的两个鼻孔儿,又粗又深,还出来黑毛,并出着粗气,咧着一个又长又厚唇的大嘴,直声高而气壮切的向前冲来道:“老僧来也,也要吃杯酒。”说着那眼和身儿盯着酒而来。李生见了不知这和尚来者不善,醉翁之意不在酒,,反道他是被酒馋的,就放下酒杯,施礼道:“啊,法师,不知法师要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法师此时到此正好也来吃杯酒。”

    法青向前直将李生放下之杯酒喝了道:“施主不必客气,老僧深夜至此,实乃偶然,因旅处劳累,想在此借住一霄,不知可否?”

    李生道:“这个自然,请法师先坐下一同来吃杯酒吧。”

    牡赛花荷灵玉一直目瞪口呆而面有惊色的看着和尚,和尚又将牡赛花荷灵玉放下的杯中酒喝了,然后目略一斜视牡赛花荷灵玉二人,见二人生的好一副俊秀模样,,心内酒力荡漾不由为之一动,心道:“果然人间牡丹水里荷花,不想二精出落得如此美貌,怪不得这公子能为之所蒙见怪不觉而甘心在此呢,似此二精,我若将之纳入身边天天为伴吸之精华修炼,吸取其之花香精髓之气,助我成仙岂不妙哉?也不枉我在人间修炼为人一番。”想至此,便原形毕露哈哈大笑对李生道:“多谢了,今日老僧不为别的而来,实为你身边的这两个女人而来。”

    牡娘子闻听,立刻色变而惊恐的向和尚深施一礼道:“法师可好,请法师受民妾一拜,请法师上座饮酒,不知法师因何要找民女?”

    和尚锋芒之目光又一瞟牡娘子,再哈哈一笑道:“牡娘子,我叫的不错吧?你已有三个月身孕,老僧可说的对否?”

    牡娘子脸红道:“法师真乃法眼无边,法师所言确实如此,万望法师法手高抬,放过民女才是,民女永记法师无量功德,永世不忘。”

    和尚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吗?”牡娘子道:“法师之名,名贯海内,民女曾少有耳闻,民女后定将法师之名永记于心。”和尚道:“休说永记于心,后自当让你之花气入我身,身心俱都为我助我修炼成仙超度才是,我乃法青法师是也。”说着,竟蛮横地将禅杖向桌案上一放,又自着自吃了几杯酒而坐了下来。李生见这和尚如此蛮横无理,又口出如此无礼之言,不由蹙眉瞅着娘子,见娘子默默无语,只得摇了摇头而愤愤道:“法师好无礼,难道是出家人就该如此不讲理了吗?入了他人之宅就可蛮横到目中无人的地步了吗?”和尚听了,又饮了数杯酒,便自着自吟道:“这花酒好香,可好喝了,怪不得你恋在这里呢,原来如此。何为礼?出家人就不知礼。何又为理?老僧就不知对待你们还需要什么理。”然后又饮了一杯酒,对李生道:“李俊成,你入得又是谁人之宅?你乃义和团拳匪余孽,朝廷缉拿要犯,不想竟隐匿于此处,怪不得朝廷屡辑而不获,原来有二花妖相护,还结成了夫妻,如此朝廷如何能拿得着?”说着又饮一口酒,仍不管别人如何看他,独自站起来持杯迈步到李生身边,用那粗大红紫而坚硬的手一拍李生肩,李生直觉肩膀麻疼,急忙向外下意识的一挣,却挣不脱。和尚道:“你跟我去,我有话对你说,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可收你为徒,这样才是你不被朝廷缉拿长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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