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今天对你说了实话就这样对我吧?我那不好只要你给指出来,我马上就改,如果我的错你确实不可原谅,你给指出来错在那里,我回头碰到池塘里淹死了也心甘,那时我死了心里也明白,也知道到底是啥错让你不可原谅。”

    韩英丽听了忽然泪珠滚滚,接着咬牙说:“没有人让你去死,没有必要让你明白,从今以后你我各自东西,各走各的路,以前咱们真情也好,假意也罢,权当都是做梦。你以后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你我各不相欠,谁也不应该为谁去悲去怜,这是我自己情愿,我不能舍所爱而去从不爱痛苦一生。”

    梁英德听了,句句道是韩英丽是在说他,句句似钢针在扎他的心,他痛苦难堪,他流泪望着韩英丽。韩英丽虽流泪满面却仍咬牙切齿,梁英德忽然见她这副面孔,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他猛一回头直奔池塘。

    韩英丽初时连连急叫英德,一见他头也不回越跑越急,一下子惊得慌了,猛然放声大哭大叫:“你要死让我先死了吧。”其声音又惊又大又急,似是一下子震疼了梁英德的耳朵,和他的心,他一下子站住猛一回头,见韩英丽直向一棵电线杆撞过去。他见了一惊,忙猛转身直冲向韩英丽。韩英丽的头几乎快碰上电线杆时,梁英德一下子拦腰抱住了她。韩英丽一惊,回头一看见是英德,一下子惊得扑到梁英德身上。梁英德连忙似触电似地松开手闪到一边,韩英丽先是呆了一下,又惊得放声哭起来,“英德啊!你原谅我吧,刚才是我不对,是我玩笑开得太大了,我不该这样考验你。”

    梁英德一听,心里似是一下子如释重负一样,猛然踏实了许多。虽是有惊却无险,便转悲为喜说:“英丽呀,你刚才把我吓坏了,太让我痛苦了,我都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你说出来的。”说着,心里似经受住了考验胜利过关后一样高兴,脸上展露的笑容是那么轻松而纯真。

    韩英丽见梁英德突然高兴的象一个天真的孩子,心就似碎了。难怪英德这样,她的内心世界梁英德又怎么会知道呢?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梁英德都会看成是真的。她不忍心再这样了,不忍心再去伤爱她这样深的梁英德了,只有盼望着她的爸爸不会拆散他们。她说:“英德哥,刚才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你可别老是记在心里恨我啊。”

    “英丽,你这说那里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是一个即聪明又心好的人,我也高兴我用我的真心经受住了你的考验。”

    韩英丽笑了。此时她的心似再是什么也不想了,不想一切的笑了。笑着,她见这时忽然阴上天来,就说:“天不早了,别再下雨,你还有那么远的路,咱们骑上走吧?”

    梁英德一看天果然阴上来,象雨就要立刻下来,就说:“好。“

    二人再骑上自行车,向前赶了一段路。这时天忽然电闪雷鸣掉起雨点来。三月的北方的天本就寒冷,二人见一下雨就忙找处躲雨,且喜雨没立刻下大,韩英丽忽然记起前面转过一个山嘴,有个凉亭,就说:“英德,快走,前面拐过去有凉亭,快到凉亭避雨。”

    二人急忙骑着自行车往凉亭跑,拐过一个弯凉亭隐隐就在眼前。乌云飞快满天上来布满天空,大地霎时黑下来,似大雨立刻就要上来,这时路上似乎再没有行人。二人急匆匆奔进凉亭,刚放好自行车雨就倾盆而降。

    二人眼巴巴望着如水注般的雨,这时觉着身上好冷,大脑似乎也跟着清醒了许多。梁英德脱下一件衣服披在韩英丽身上,韩英丽不披,脱下来又给他披上。他又脱下来她不披不行,硬是给她披上。也可能男人比女人抗冻,在这种关键时候总是男人脱下衣服来给女人披上,也可能在这时男人会觉着这样心理平衡,和自己更象个男人。

    “雨不知啥时才能停?”她发急地说。

    “下吧,反正有这凉亭,再下也不怕。”他毫不在乎地说。

    她瞅瞅他,见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心里也再不去想别的了,也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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