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来了,车成俊没地方去,厚着脸皮给陆容渊打电话,也跟着来了。

    台下三人喝酒,台上三人嗨歌,挺融洽的,就是有一点不好。

    陆容渊来了之后,直接把酒吧包下了,酒吧里除了工作人员,连个鬼影都没有。

    楼萦跳着跳着,停了下来:“不跳了,没意思,一个帅哥都没有。”

    楼萦摆摆手下台,像冰棍杵了半天的白飞飞觉得终于解放了,跳下台。

    苏卿手扶着舞台中央的钢管,说:“怎么都走了?”

    “中场休息,先喝一杯。”

    楼萦没凑到陆容渊那桌,而是单独开了一桌。

    就这样,三个男人一桌,三个女人一桌,喝着酒,聊着天。

    男人们等着三人玩够了接人回去,三女人们觉得三男人碍眼。

    楼萦吐槽:“姐,你家家教也太严了,我们前脚刚来,后脚姐夫就杀过来了。”

    苏卿不乐意了:“你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家男人不也坐在那里。”

    楼萦:“我男人是跟着你男人来的。”

    苏卿:“要不是你男人通风报信,我男人怎么会知道我们三人在这。”

    两人互相吐槽。

    楼萦说:“我男人他肯定不敢通风报信。”

    苏卿:“不是你家男人,那是谁?”

    两人齐齐看向白飞飞,异口同声:“是你家男人告状的。”

    喝酒的白飞飞:“……”

    “我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