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治怎么治,治不好,我正好找罪魁祸首负责。”车成俊看了看楼萦,又看了看万扬,叹口气:“你们俩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们真是要累死我,给我一份工资,让我干双倍的活,我刚给陆容渊处理了伤口,你又来了。”车成俊突然很想回岛上躲清静去了。

    万扬问:“老大怎么了?”

    “伤了腿,失血过多,还没醒,刚缝了线,在休息。”车成俊说话的同时,已经在检查万扬的伤,全都是外伤。

    检查完后,车成俊对楼萦竖起大拇指:“楼小姐,真彪悍。”

    “过奖过奖,我只用了三分力。”楼萦谦虚的笑笑,真把这话当夸奖:“车先生,他的手能不能接好?”车成俊突然有些幸灾乐祸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万扬之前听到楼萦的名字就想躲。

    这么彪悍的女人,他见着也想躲,关键脑回路还不一般。

    “能…”车成俊话没说完,万扬给他使眼色,车成俊话锋一转,又说:“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一时半会好不了,需要慢慢养,这段时间,楼小姐还是手下留情。”车成俊也不想隔三差五替他们收拾残疾,伤了,残了,他又有得忙了。

    万扬感激的看了车成俊一眼,好兄弟啊,大恩不言谢。楼萦松了一口气:“他要不整我,我也不会动手…”肚子又疼起来了。

    “我去洗手间,车先生,你给他先看着吧。”楼萦捂着肚子去洗手间了。

    外伤好治疗,错位的骨头复位,打石膏,上绷带。等楼萦从洗手间出来,万扬已经打着石膏,半躺在沙发上,车成俊正在整理药箱。

    万扬看了看两只手都打着绷带,问:“我这要怎么上厕所?吃饭?”

    “只能找人喂了。”车成俊见楼萦来了,给万扬使了个眼色。万扬看向楼萦:“母夜叉,你把我伤成这样,是不是需要负点责?”楼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万扬:“你被打傻了?你见过我对谁负过责了?你这是自找的,既然没事,那我走了。”万扬咬牙切齿:“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拜拜!”楼萦潇洒的走了,走时还故意幸灾乐祸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哈哈,终于可以清静一阵子了。”万扬:“……”万扬休息了一会儿,去看望陆容渊。

    两人还真是难兄难弟。一个腿伤了。一个手伤了。陆容渊醒来时,看着双手打石膏的万扬,略带惊讶的问:“怎么伤的?”

    “还能怎么伤的,被那母夜叉打的。”万扬叹口气,问:“老大,你呢?难道是大嫂对你下黑手?”这话纯粹调侃。

    “我自己刺的。”陆容渊说:“还周哲的恩情,两清了,免得隔三差五去骚扰我老婆。”万扬竖起大拇指:“老大,你真牛。”这对付情敌的方法,真值得借鉴啊,就是有点废腿,伤不起。

    车成俊跟夏天一人拿着几瓶药进来。

    “爹地,你醒了。”夏天担心得很。

    “没事了。”陆容渊摸了摸儿子的头。车成俊说了句:“话别说的太早,腿是保住了,回去会不会跪搓衣板,那就不知道了。”万扬一听,八卦道:“车成俊,什么意思?”车成俊看向陆容渊:“你给我打电话之前,你老婆给我打了电话,这次可别怪我,你们父子俩拿我当幌子,事先也不知道通个气,我中了你老婆的陷阱,被套路了,她知道你们父子俩撒谎的事了。”陆容渊下意识摸了摸膝盖,他擅作主张去跟周哲了结恩怨,还伤了自己,以苏卿的脾气,这次可能真有点废膝盖了。

    万扬说:“车成俊,你怎么能陷老大于不义呢,这次回去别说搓衣板了,估计榴莲壳也得安排上。”看似在担心,实则那语气就是不嫌事大,看热闹的。

    “谁让他娶了个那么狡猾的老婆。”万扬深有体会:“这两姐妹,一个武力值爆表,一个智商爆表,以后的日子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