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你能说出我手里这个花瓶是哪个朝代的,这里的钱,任由你拿。”

    苏卿隔着几米远看了眼花瓶,有一种熟悉感,面上不动声色的说:“我对钱不感兴趣。”

    她可没那么听话。

    “我还头一次听说有对钱不感兴趣的人。”秦震天倒是对苏卿这句话感兴趣了,抬起了头,当他看到苏卿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

    秦震天脸上的表情苏卿太熟悉了,她曾在黄山脸上看到过。

    苏卿自知跟母亲长得相似,秦震天又跟母亲是认识的,秦震天一定是把她看成了母亲。

    秦震天情绪激动:“你叫什么名字?”

    苏卿不答反问:“这就好笑了,你把我抓来,你不知道我名字。”

    苏卿暂时不知道秦震天跟母亲有没有什么恩怨,也不敢贸然说自己就是厉婉的女儿。

    秦震天长得还挺帅的,或许是保养得好,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老,还能从他的轮廓中看出年轻时是多么的风流倜傥。

    “还真是伶牙俐齿。”秦震天将花瓶放在古董架子上:“一个毫不重要的人,我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人长得确实不错,也难怪能迷住陆容渊,让我两个女儿犯愁。”

    “既然是毫不重要的人,那秦老大就把我放了吧,你看看你都能做我爸的年纪了,总不能真让我做你小老婆,让你女儿喊我小妈啊,那多不好意思。”

    “放了?”秦震天觉得好笑:“落在我秦震天手里的人,可没有可以全须全尾走出去的,更何况你是陆容渊的女人,拿捏住你,那就等于拿捏住陆容渊的软肋,我岂能放了你。”

    苏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地煞是靠利用女人这样的卑鄙手段才有了今天。”

    “放肆。”秦震天恼羞成怒。

    苏卿冷笑:“生气了?被我说中了?”

    秦震天压了压怒火,说:“你看看这里,这么多钱,只要你跟了我,这些任由你拿。”

    “秦老大,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怎么样才会放我走?如果不打算放我,那就不用谈了,至于给你当小老婆,那是绝对不可能,除非你把我弄死,跟你结冥婚。”苏卿懒得废话。

    秦震天盯着苏卿看了一会儿,倏然笑了:“这语气,跟陆容渊还真是一模一样,我记得你好像叫苏卿对吧,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你这个小老婆,我娶定了。”

    苏卿皮笑肉不笑:“你想娶我,只怕我妈半夜会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你好好聊聊。”

    “我秦震天一手创下地煞,就是一路踩着别人的尸体走到今天的,我活人都不怕,还怕死人?”

    “是吗?”苏卿嗤笑着,下定决心赌一把:“可如果这个人是厉婉呢?”

    “厉婉?”

    秦震天脸色大变,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你刚才说什么?厉婉?你是厉婉什么人?”

    苏卿走到秦震天面前,拿起架子上的花瓶:“你刚才问我,这个花瓶是哪个朝代的,这是现代的高仿品,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我妈亲自烧的,这满屋的古董珍藏,只有这一个是赝品,你把它放在这,这个花瓶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

    苏卿顿了顿,看着处于震惊之中的秦震天,说:“应该说,做这个花瓶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你是厉婉的女儿?”

    秦震天激动不已:“你今年多大?哪一年哪一月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