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大了,也不一定选择这条路,你就当作他去上学了。”

    陆容渊的话又何曾没有道理。

    苏卿知道夏天的志向,也知道他的天赋。

    “这事我做不了主,看夏天意愿。”

    “行。”

    陆容渊又开始得寸进尺:“夏天一人去了岛上,夏宝一个人也挺孤单的……”

    “打住。”苏卿觉得不妙,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就俩儿子,你要全部给我霍霍了,我跟你没完,还有,我还没问你跟秦雅媛怎么回事呢,她怎么活着回来了?”

    苏卿在床沿坐下来,修长白皙的腿交叠着,双手抱胸,一口审问的语气。

    陆容渊低笑一声,实诚地说:“五年前,准确的说已经是六年前了,那次陆承军给我设套,又恰逢仇家找上门,当时暗夜势力没有这么大,万扬被派去了东部开发,夏冬夏秋……”

    苏卿打断他的话:“说重点。”

    “好吧。”陆容渊说:“重点就是,地煞的人趁火打劫,雅媛替我引开仇家,被他们抓了,我后来去找雅媛,只找到一只鞋子与一地的血迹,当时地煞的车子被烧成了空壳子,雅媛也就失踪了,我们都以为她死了,今天她告诉我,她被人救了,带去了国外……”

    苏卿认真听着,秦雅媛告诉陆容渊,救她的人不让她走,她是最近才找了个机会跑出来。

    “陆容渊,你信她的话吗?六年了,难道都没有找到机会?”

    这些说辞漏洞太大了。

    陆容渊笑了笑:“卿卿,她这几年做了什么,我并不关心,她只要活着回来就行了。”

    苏卿明白了,当年秦雅媛是因为陆容渊出的事,他心里一直有负罪感,现在人回来了,他也不用背负着沉重的负罪感。

    至于秦雅媛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当年失踪后去了哪里,陆容渊并不在乎。

    苏卿点了点头,起身:“我去洗澡,一身酒味,难闻死了。”

    “一起。”

    陆容渊转身跟上,苏卿走了两步又转身拿衣服,嘭,两人撞上了,额头碰额头。

    “陆容渊,你弄疼我了。”苏卿怒,音量很大。

    卧室门口。

    秦雅媛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口,正巧听着这句话,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

    “我轻一点,你别动。”这是陆容渊的声音。

    “疼疼疼。”

    “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你插太深了,弄出来一点…”

    秦雅媛听得面红耳赤,眼前仿佛浮现一副不可描述的画面。

    端着醒酒汤的手都捏紧了,指节泛白。

    秦雅媛连续深呼吸几次,心跳还是很快,是气的。

    她扬手准备敲门,眼前一黑,人晕了过去。

    屋内的苏卿与陆容渊听见动静,两人对视一眼。

    苏卿说:“去看看怎么回事。”

    陆容渊放下手里的酒精,大步走了出去。

    苏卿额头被碰红了,有一点点肿,刚才陆容渊正拿棉签蘸酒精给苏卿消肿。

    门一打开,就见秦雅媛倒在门口地上。

    苏卿也出来了:“她咋了?”

    车成俊正巧从外面回来,刚上楼,陆容渊看见了,喊道:“车成俊,过来给雅媛看看。”

    车成俊走过去,看到秦雅媛的脸,还是很惊讶:“我眼花了?”

    难道他看错了?

    这不是死了几年的秦雅媛吗?

    “先给她看看。”陆容渊说:“她做过心脏移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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