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与上官羽赶到村里老家,已经傍晚了。

    挖掘机停在老房子旁边,月九的老房子,被推平了。

    这房子,原本就长满了青草,屋顶没了,墙也塌得差不多了,院子里的杂草有半个人高。

    可再破烂,那也是她的老家,她的念想。

    月九本打算花钱修葺一下,如今看着被夷为平地的老房子,脸色十分难看,眸光发寒。

    村里不少人还在旁边围着看热闹。

    胖女人张春花,正笑容满面的给挖掘机工人发烟。

    上官羽看到这一幕,也颇为愤怒。

    人都是有恋根情结的,月九带他回来,祭拜父母,还说了要把老家村里的房子修一修,以后有机会回来,还可以偶尔住一两天。

    可现在,这被夷为平地的老房子,谁看了不冒火?

    当初,上官羽的父亲,让人刨了月九父母的坟,月九这次回来祭奠的是衣冠冢,如今,爷爷奶奶的坟又被挖,上官羽顿时理解了月九的心情。

    上官羽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愤怒的质问胖女人:“人是你叫来的?房子是你推平的?坟是你让人挖的?”

    每一声质问,都是压制着冲动,才没对张春花动手。

    张春花看到了月九,也不害怕,更没有半点愧疚。

    她就是故意的。

    “对,是我干的,我看这老房子都破败成这样了,好心请人帮忙推了。”张春花脸上笑嘻嘻的,眼神却很傲气,就像是在给月九下马威。

    “至于那坟啊,是不小心挖到的,月九,你不会怪表姨妈吧。”

    这话,太特么欠揍了。

    人群里也有人说张春花太缺德了,怎么能挖人坟。

    十里八乡,都知道张春花是什么德行,也只是发两句牢骚。

    上官羽气得一把揪住张春花的衣领:“欺人太甚。”

    上官羽可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年龄多大,领着衣领,直接狠狠地推了一把。

    张春花被脚后的石头绊住,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却趁机在地上撒泼起来:“哎呀,打人了,我好心好意的给他们推房子,还动手打人,月九啊,我这一把老骨头,你是想让人弄死你表姨妈啊。”

    上官羽气得还想打,月九出声:“上官羽。”

    上官羽回头看了眼月九:“月儿。”

    他为月九感到生气,愤怒,这特么是一群什么样的亲戚啊。

    月九走过去,神色如冰,锐利的目光盯着张春花:“我这次回来,并不想惹事,可不代表,我就怕事,张春花,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月九。”

    张春花一阵胆寒,想到拘留所里的儿子,她坐在地上大声囔道:“你是本事了,听说你攀上了帝京人,翅膀硬了,敢把自己的表哥关在拘留所里,不就是小孩子之间玩闹,你公报私仇,让警察把你表哥关起来,你还有没有良心,以前你家穷的时候,我可是没少帮衬你们家……”

    张春花的演技实在太好,颠倒黑白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

    月九知道张春花的德行,冷声说:“既然表姨妈对我家如此照顾,那我也应该回礼。”

    说着,月九走到挖掘机师傅面前:“我给你十万,车子掉头,把下面那户人家,给我推了,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下面那户人家,正是张春花的家。

    既然要玩横的,月九也不顾及什么了。

    十万块,开挖掘机一年也赚不到这么多啊。

    别说师傅心动,站在围观的村民们,那也是羡慕啊。

    师傅笑呵呵地说:“干,干。”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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