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多,不断有中箭的士卒被抬下去,或者直接从城头摔到了城下。

    虽然距离很远,但超过十万士卒的喊杀声,还是能够清晰的传入司马季的耳膜,相信城中的司马颙,大体上和自己的心情也应该差不多,人虽然并不一定在战场,心一定在。

    归根结底,还是要看谁坚持不住,计策、准备这种东西固然是有用的,最终还会要比拼双方的战力,不然的话还不如开一场辩论会。

    不到打不动的时候,司马季是不会停止攻城的,他已经做好了昼夜不停的准备,作为优势兵力的一方,打不死对方也要累死对方,最笨的办法往往最有效。

    “燕王,邺城固然是天下坚城,守军也是如此的坚毅,攻城的士卒看来伤亡很大啊。”钱明的晋卫重骑在这种战场是插不上手的,按照燕王的命令去围城打援,那也用不着他亲自出马,所以一直在司马季的身边。

    司马季斜了这名心腹一眼,不耐烦的道,“你不要跟我提什么伤亡数字,我只要邺城。打仗本来就要死人,要不你带着晋卫下马去试试?”

    “末将明白,只是这样持续下去,似乎没什么效果。”钱明欲言又止的道,“末将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是有所感怀罢了。”

    “你上次带着重骑把步卒踩成肉泥的时候,怎么不感怀一下?现在有空感怀了。”司马季一副见到刽子手忏悔的表情,“是不是今天没喝酒的事?”

    “把云梯给我顶下去!”吕朗大声叫喝,指挥士卒用叉子将攀附的云梯顶出了城墙,还在云提上攀爬的攻城士卒,带着惊恐的大叫重重摔了下去。

    “还感怀么?打下邺城有空让你感怀,首先你要成为胜利者。”这一幕正好被司马季看到,指着城墙的惨烈场景对着钱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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