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晚年,秦军进攻魏国,对大梁的高大城墙毫无办法,最后水淹大梁,证明了最好不要把国都建立在河边。

    不过夯土城墙的好处就是结实,对水这种渗透夯土没什么办法。但在面对投石机这种攻城器具的时候,它的表现比砖石城墙好得多。砖石城墙一旦塌了,就是一个大缺口,夯土城墙可没这么容易塌陷。

    “看来要等待一下后军了,现在先把扶南国都给我团团围住,本王会派探马报信,水师的大船上有拆开的投石机,运过来在攻城。”司马季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广州水师可是两千五百搜大船,难道一艘船里面平均只装下了二十个士卒?肯定不是这样的,粮食、战马、攻城器具都在其中,不要以为司马季开着空船来的。

    接下来的时间,首先要让军队休整,燕王从来都是在赶路的时候着急,到了目的地一般就会松懈下来,至少现在有一个人比他还着急。

    城中的扶南守军,一眼就能看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城外的敌军不但没有越来越少,反而在逐渐的增多,这说明敌人的来者不善,些许的恐慌在士卒当中蔓延。现在只是一点点,随着时光飞逝会越来越大,在关键的时刻,这种恐慌就能要命。

    在第二天,晋军大营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扶南的官员。司马季不用想就知道,无非就是过来做说客的,要么隐居经典让晋军撤军,要么就是过来行贿,拿点珠宝金银这点小小的甜头,换取自己的生存。

    这两种都不太可能,司马季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一般的财富根本不可能打动他,要是这招对付没见过世面的胡人真有可能成功,冒顿大单于不就曾经中招过么。

    不过他还是让军士把人领了进来,不会同意是不会同意,该谈还要谈,这又不矛盾。没准谈谈,还能打探出来一些城内的情况呢,对方怎么说也是一个官,比平头老百姓知道的肯定多。

    “这扶南还真是富有啊,看来受到印度文化影响的地区,都喜欢把金子放在显眼的位置上,你说我不抢你抢谁?”司马季根本就没看清这个土人的长相,首先就被对方脖子上的金饰所吸引,直到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稍稍的隐蔽一下充满贪欲的目光。

    身为燕王一定要矜持,代表上国的威仪,这么想着,司马季万分不舍的把目光从金饰上艰难移开,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视金钱如粪土,用清冷的声音道,“来者何人啊?”

    “久闻燕王年轻有为,今日一看果然不假。”土人微微一拜,然后不卑不亢的道,“不知道燕王率领大军为何而来,我们小邦对大晋礼敬有加,记得就在几年前,我们还曾经潜使朝贡,仰望上邦之威仪,大王应该是知道的。”

    这事燕王还真不知道,你遣使朝贡去的是洛阳,又不是去幽州,司马季怎么会知道?还有,似乎这年头任何一个人,在古文上面的造诣怎么都比他强。晋朝里面也就算了,这都到了扶南了,出来一个土人官员,说起话来这套措辞,还是比他强。

    怎么办?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是过来抢劫的?不能这么说,这样大晋的脸不是丢尽了么,虽说士族本身就不要脸,可人家也是很矜持的,总要想一个借口出来。

    “听说婆罗门大师在贵国受到广泛的尊敬,然而,这种信徒对我大晋十分无礼,曾经挑唆林邑劫掠边境,杀我边民数千人,让我国不胜其烦。”司马季沉思片刻道,“众所周知,我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小错我国会当做没看见,然而林邑袭扰不胜其烦,才有此次大军南征。”

    这话说得司马季都觉得自己虚伪,但仍然继续道,“本王呢,此次南下一趟不容易,奔着除恶务尽的想法,必须要彻底铲除南方边界之外的婆罗门势力,不管对手是谁。”

    “所以大王装病百日,就是为了现在突袭我国么?”土人官员暗含讥讽的道,“大军征伐生灵涂炭,不论是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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