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现在连郭丽华都温柔了,章南和徐文良也不是暴力爸妈。

    不过,臭骂一顿想来是跑不了了。

    而反观杨晓,就轻松多了。她爸妈昨天已经在绥芬河入境,打来电话,说今晚就到家,还给她带了礼物。

    杨晓已经半年没见着老爸老妈了,倒是有几分期待。

    殊不知,她也不比齐磊和徐小倩好到哪去。

    就在这天晚上,在尚北的胡同里,齐磊差点又体验了一次三倍的爱。

    郭丽华张牙舞爪,“考的好就不知道姓啥了,是吧?一跑就没影,看把你能耐的!”

    “你们刘老师两天一个电话,我这个当妈的都没脸儿接了!说,你是不是皮子紧了?”

    政府大院的西北角小楼儿,徐小倩鹌鹑一般低眉臊眼。

    徐文良面无表情,章南更是阴森可怖。

    “徐倩,你要端正一下态度了!否则,你别怪妈妈不开明,干涉你的自由!”

    徐文良,“该玩的也玩了,过了年,你哪儿也别给我去!越来越不像话,别让我看见姓齐那小子!”

    哈市杨家。

    杨爸瞪着杨晓,嘴唇都在抖。

    “你咋想的?你跟你爹说说,咋想的?挺会喝啊!90年的拉图!?”

    “啥滋味?来,你给爹描述一下,我都没喝过啊!”

    “关键是,你喝完,还把空瓶给我塞回酒柜了?”

    “杨晓!你要气死我,是吧!?”

    齐磊:“……”

    徐小倩:“……”

    杨晓:“……”

    无论你在外面有多风光,无论干成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回到家里,就只剩下一个身份孩子。

    也无论你有多优秀,无论你被多少人羡慕崇拜,父母也经常会产生出“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的冲动。

    这可能就是花季雨季的烦恼,灿烂如花,却又没来由的感觉活着真憋屈。

    因为…没人权!

    同样是十一号的晚上,齐磊接到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徐倩打的,“咋办?我被禁足了!”

    齐磊趁着老妈老爸没在身边,“要不,咱俩私奔吧?我接应你去!”

    “滚!”徐倩翻着白眼,“我爸说了,你敢靠近我家,别怪他失了大书记的身份。”

    齐磊一怔,“咋失啊?”

    “锤得你满地找牙!”

    齐磊,“那算了!我本来还想着明天去你家发个誓呢!”

    这回轮到徐倩愣住,“发什么誓?”

    齐磊,“我得和咱妈保证啊,这大半个月,真的连手都没拉过,亏死了!”

    徐倩:“……”

    无语半晌,随后就是由小到大,咯咯咯的笑声,“齐磊,你真混蛋,居然还有心开玩笑!”

    齐磊,“嘿嘿,这叫苦中作乐。”

    徐倩,“那现在怎么办啊?”

    齐磊,“能怎么办啊?在家呆着吧!好好学习,争取宽大处理呗。”

    徐倩,“你没被禁足?”

    齐磊,“没有。我要是被禁足,我家就揭不开锅了。”

    徐倩,“……”

    这边徐倩挂了电话,齐磊刚要挂,可是怎么没有忙音呢?

    “喂?你没挂?”

    还是没忙音,也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啪嗒又是一声电话挂断的声音。

    弄的齐磊寒毛都炸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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