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艰难地,林亦和爱丽莎如同行尸走肉般拖着受伤的双腿前进着,一比一仍然眼睛布满血丝,像一头猛兽。忽然易比李不见了,尚天一转身发现易比李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使者的面前。

    易比李愤怒滴将刀蹭一下架在使者的脖子上,使者心中一震,但是还是故作镇静。

    易比李恨恨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上路吧,狗东西!”说完回到就剁。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尚天一个眼色,快要麻木的林亦手中飞出一个飞镖将易比李的军刀打掉了。尚天扑了过去,把易比李按在地上,易比李无力地哭泣着,他知道尚天的命令不能违抗,皮克诺斯生前交代过。

    使者故作惋惜说:“我也没有办法,我是为了族人的安全,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易比李像猛兽一样挣扎着,大喊:“理解?我理解你老子。”

    尚天颤抖着说:“易比李,听话,我们的任务是拯救全人类,不能意气用事。”易比李狂怒的眼睛终于闭上了,滚滚热泪流出了眼缝,爱丽莎疯了一样扑了过去,趴在易比李的升上,感受着他的无奈,他的心跳,其实谁都知道,最难受的是尚天。

    上天说:“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为了有利于我们帮助你们打败剔骨邪魔,我想了解一下你的密室。”

    使者看到尚天如此坦诚,还有何泽国和易比李有惊人的本事,便说:“好,但是只能你一个人!”尚天默许,其他人被突然冒出来的白光族人带了回去,该休息的休息,该疗伤的疗伤,使者竟然在这里埋下重兵。

    尚天说:“我要带我这位兄弟!”使者看了易比李一眼,默许。

    尚天和使者走进了一面水墙,在进入水墙之前使者还是先画后念,这一切都被易比李牢牢记住;饿,他们走进去那水墙和一切变化成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