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感觉哪里不舒服?”卫兵感动的连声说:“很好,很好,谢谢。”

    很快尚天和使者回来了,他们径直走到何泽国那里,看到卫兵醒了,使者会心一笑,尚天也一笑。看到这样的场景,何泽国他们心里都觉得暖暖的,他们没有想到一切会发展的这么顺利。

    商富刚要开口说释放项文阔的事,却被尚天挡住了。只见那卫兵突然翻滚到床下,痛苦地捂着肚子,不断呕吐,何泽国一时束手无策。眼看项文阔就要救出来了,可是眼下却出了这么个事。

    林亦马上小声问何泽国:“你用的是不是高效药?”何泽国点头。林亦马上取出针剂,当机立断,就给那卫兵注射。

    使者脸几乎变成铁青的了,尚天在一旁不断向使者解释,使者几乎愤怒道:“叫我如何相信你们?你们说到做不到,哼!”这时那个卫兵恢复正常了。

    林亦说:“现在好了,他不会有事了。刚才是因为过敏,正常现象。”

    使者听不懂“过敏”是什么意思,但又不能像一个晚辈请教,还是在如此的场合下,看到卫兵好了,使者绷紧的脸总算放松了,说道:“他没有事最好,要是再有事的话,你的那位兄弟我可就顾不上了。”说完摆摆手,手下人便去释放项文阔。

    不一会儿,项文阔便活蹦乱跳地跑来了,看到大家都在,项文阔激动地紧紧抱住了何泽国。使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便来一些穿得很整齐但是很朴素的人,一看就是下人,这些人各自带领他们去安排住处。第二天易比李也好了。

    尚天坐在椅子上沉思者,他的屋子很小,但是光线很好,全部用木头制的,很结实。虽然现在他们稳定了,安逸了,可是尚天心里却变得不踏实了,反倒迷茫了,他不是会想起自己的祖国,想起他的亲人,更不敢忘记肩负的使命。

    使者回去后急召勇、策二人,命他们派人时刻监视尚天他们,一面还要安排人抵御晚上即将来袭的剔骨邪魔。

    四个戴斗笠的人又出现在使者的面前,每当使者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使者的面前。使者双手背后,手心紧握两张雪白的令牌。

    使者将刻着不同图案的令牌交分别交给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戴深蓝斗笠的人,他是这四个人的头领,也是四个中最厉害的。

    使者缓缓道:“你们两个提前带人部署好,带夜幕来临之时,他们会找你们。记住,只认令牌!这是唯一的接头信息。这次来袭的只是小股剔骨邪魔,且不可恋战,速战速决。”

    四人齐声道:“是!”使者摆摆手,那四人如风一样消失不见。

    其实像这样的事情是要交给孝去办的,但是接连的反常让使者不得不怀疑孝,每一次让孝抵御剔骨邪魔,总会出意外,死伤族人无数。眼下还有一件头等大事困扰着使者,使者都有一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