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为了我和母亲,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父亲,不管别人怎么想。”易比李哭了,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自己家庭的沉沉浮浮。爱丽莎走到易比李跟前安慰着他。

    “大家休息会儿吧,都好久没有睡觉了。”爱丽莎建议。每个人将自己的过去早已经回忆过了,该伤悲的都伤悲过了。布鲁斯准备取出睡毯睡觉。

    “等等,布鲁斯,我一直觉得你不对劲,告诉我,孩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皮克诺斯让已经忘记了昏倒之前发生的事情的布鲁斯又变的恐慌起来,布鲁斯变得非常痛苦脸色苍白,触电般地从包里拿出了枪,神经质般的警觉,好像有大危险来临。易比李、商富、项文阔马上将他稳住。

    “你冷静点,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不是你不说我们就不会再遇到了。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了?有我们在一起,不要怕!”易比李抓住布鲁斯的肩膀,看着布鲁斯失神的眼睛,布鲁斯的脑袋微微颤抖着。商富将布鲁斯的枪装进了包里。布鲁斯一下子挣开易比李有力的双手,双手抱头在地上打着滚,显得非常痛苦。

    “我头好疼啊,我非常痛苦,我不想去回忆刚发生过的事情,我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布鲁斯靠在查瑞和易比李的怀里,面前蹲着表情紧张的商富、爱丽莎和项文阔。布鲁斯缓缓平静起来,他坐了起来,眼睛盯着火焰,神情呆滞。

    “他一定是受惊过度,神经损伤,这种损伤是不可逆的,除非让他再次看到那个场景,他才能够想起。但是非常的痛苦,我担心到时候布鲁斯会完全丧失战斗能力,这样很危险。希望布鲁斯能够想起来。”项文阔看着布鲁斯,心里真不是滋味。

    “我只能听到无边的沙沙声,恐怖的风声、摩擦声,有种自己被吞噬的感觉,我感到自己好无力,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好像我的理智被控制了一样。至于看到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的头好痛。”布鲁斯又开始用手抓自己的头,他的脑子在飞速转动着,质子一遍又一一边地高速冲击着他的大脑细胞。

    “你快别想了,不要想了,好吗?”爱丽莎看到再次痛苦的布鲁斯,心里不必易比李和皮克诺斯上校好受。

    “孩子,好好休息,别想了。别怕,有我们在,有我们在,你不会受到伤害的。”克诺斯抱着布鲁斯的头,额头顶在布鲁斯的头尖儿上,他抚慰自己的爱将,向父亲抚慰自己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不一会儿,布鲁斯睡着了。他太累了,他变得如此的脆弱。易比李帮布鲁斯安置好了睡袋,布鲁斯的鼾声吵着安静的巨植林。其他人也准备睡觉。

    “皮克诺斯长官,我有一件事情想说。”项文阔还不习惯在外国长官面前主动发言,皮克诺斯转身睁眼看着项文阔。

    “咱们给‘群山’小组报告一些情况吧,好让他们知道我们安全着,再者,咱们的经历虽少,但是还是有用的。也许他们需要,正如他们告诉我们他们遇到了可怕的毛绒状物一样,我们受益了。”项文阔继续说,这时商富、易比李他们也放下在他们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

    “你想让我告诉‘群山小组’什么?告诉他们布鲁斯看到了什么东西,显得很恐慌,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告诉他们这个,对吗?这些有用吗?只能增加他们的恐慌,让他们分散注意力,给他们增加不必要的麻烦!这些,你懂吗?勇士!”皮克诺斯似乎有一点生气,不好气地看着这个中国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