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猴脑,一模一样。

    如同盖楼的铁架子,先把脑袋固定的死死的,怎么固定呢?

    其实就是一个固定托,就是固定大脑的,这玩意其实就是三个托手,然后每个托手上有一个短钉子,旋转螺帽直接钉在头骨上起固定作用的。

    等于就是三个钉子把脑袋钉在了十字架上。

    然后在要开洞的地方用龙胆紫画一个圈。

    紧接着,锤子,气钻,骨凿,骨刀,就如骨科木匠们一样,粗暴的开始了。

    先用刀子把头皮给你掀开,连毛带皮拨的那叫一个干净,就如退了毛的猪头一样,白骨森森。

    然后,气钻在颅骨上开眼,吱吱吱!吱吱吱!在画圈的边缘,沿着线路开始钻眼。

    可以做成圆形的,也可以做成扇形的,还能做成桃心的,真的就如某些人的发型一样。

    骨粉满天飞!骨质内的脂肪血液一时间挥发出来,一股子燎毛烤肉的骚腥味。

    有些时候,打颅骨的时候,不知道是医生的技术不好,还是颅骨长得如同是午餐肉的盖子一样,质量不过关。

    眼子打开就如同做了一个拉环,结果好不容易做的拉坏给拉豁了!盖子没撬开拉环断了!

    那只能上更粗暴的,咬骨钳上场。

    这玩意,对付颅骨就如同指甲刀剪指甲一样,一点一点的把骨头全给咬下来后,里面的脑仁才显露出来了。

    正常的大脑怎么说呢,其实就如同一个肥肉丸子,真的就如同一大坨带着血丝的肥肉丸子,在文火锅里慢慢的滚动。

    这玩意在颅骨内,慢慢的像是抽动,又像是在一下一下的收缩一样,相死了哪种外星电影中的外星母巢。

    打开颅脑,正常大脑好像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一样,会害羞,见到陌生男人会害羞,运动减缓,就像是要藏起来一样。

    而这种吸(a)毒导致变异的大脑,哪就如同二哈放出了门一样,拉都拉不住,打开颅骨,看到大脑的时候。

    这玩意,蠕动的不光亢奋,还好似一突一突的,就像是爆炸小丸子一样,不停的叫嚣:来啊,来啊,看老子不打你。

    真的就是一块肥腻的大飞肉里面好像有无数的寄生虫在蠕动一样。

    张凡带着薛晓桥,进颅进的相当利索,毕竟张凡好歹也是骨科医生出身,做这种骨头开窗,哪做的是干干净净,相当的轻松。

    老李打酱油般的在一边用吸引器吸着电钻冒起的青烟。

    老郭还没从羞恼中调节过来,一会看着护士长咬牙,一会看着自己的下级医生切齿。

    估计幻想自己当了院长,把护士长怎么怎么了,自己当了主任,把这个医生怎么怎么了一样,还陷在无尽的滋味中呢。

    打定心思要换组的年轻医生看的是一眼不眨。其他事情他不知道,但,他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能开一个省会首府三甲医院飞刀的医生,手底下肯定有功夫。

    “转动固定托!”进入颅脑后,张凡看着蠕动的大脑,轻轻的对巡回护士说了一句。

    巡回护士小心的转动着角度。

    “好!张院,这个角度怎么样。”薛晓桥在侧面不停的指挥着巡回护士固定。

    “可以!”张凡看了看后,点了点头。

    “调节无影灯!”定好位置后,薛晓桥忙着有吩咐护士弄灯。

    一切准备好以后,这个时候就算是进颅了,原本粗暴的器械这个时候全都下了场。

    到了这一步,才是脑外医生优雅精细精准的一面出来了。

    器械,比如吸引器,常规的吸引器,其实就是一个大吸管,就如喝珍珠奶茶的粗吸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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