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动,五彩的经幡,从山地延伸到山顶。

    牧羊姑娘的歌声和路上朝拜磕着长头的还愿人,蓝天、雪山,翱翔在天空中的雄鹰!真的有一种洗涤心灵的感觉。

    这边的草原和茶素的草原不太一样,不管是感觉还是景色。

    茶素的草原,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豪放的汉子,而这边更像是一個忧郁的少女一样。

    草场上的植被也不一样,茶素的草场可以说是草长莺飞,因为雨水的丰沛,日照时间的充足,茶素的草原给人的感觉就是郁郁葱葱。

    但这里的草原不一样,青草如同板寸一样,如果没有草原上的花朵,真的就像是足球场一样。

    越是朝着牧区进驻,越是人烟稀少,这边放牧的不是马群,而是一群群的白羊,还有牦牛。

    骑在白色牦牛的藏族小姑娘,唱着悠扬的牧歌,当车队的人看过去的时候,红扑扑的脸蛋上羞涩的低头藏了起来,等车队走远的时候,姑娘又唱起好似送行的歌声。

    “你们的汪主任进入的挺深的啊!”张凡笑着问身边的医院的陪同人员。

    “汪主任和陆军总院的医生有个合作项目,但是这边的聚集地太分散了。”

    “是啊,想干点事情还是挺难的。”张凡明白这种深入牧区的难度。

    遥遥的终于看到了汪主任的帐篷了,和牧区其他的帐篷的不同,他们用的是军用的帐篷,红色的十字在蓝天青草上格外的显目,帐篷周围停了不少的摩托汽车还有大量的马匹牦牛。

    车队还没到,穿着白大褂的一个汉子小跑着就走了过来,很年轻,不过在高原紫外线的照射下,脸上的如同沾了不少面包屑一样,皮肤一片片的翘了起来。

    “张院,辛苦啊,我是这里的驻点医生,汪主任他们在忙,我就先过来迎接了。”

    王红气鼓鼓的,看着馒头大的山坡,可在这个海拔超过3000的地方,走路都费劲。自己这边的人跑这么远,这个什么汪主任连迎接都不来一下,王红很是不乐意。

    张凡很热情的握着年轻医生的手,“我们算什么辛苦,你是才真辛苦,这条路走了几年了。”

    “毕业就来了,就是水平还不行,经常需要麻烦汪主任!”小伙子如同大姑娘一样的,让张凡给夸害羞了。

    好话不嫌多,这是张凡的习惯。

    而且,他觉得,面对这样一毕业就来山区的医生,再客气都不为过。说句实话,如果易地而处,张凡心里很清楚,自己绝对坚持不到他的这个程度。做的好不好先不说,一个见过大城市的大学生,在这个喊一嗓子,或许都能引来狼叫的地方坚持。

    真的不容易。

    费劲的走到军绿色帐篷外面,张凡看到一群头发花白的的老太太,安详的坐在帐篷外的草地上摇着转经筒,不停的念着听不懂的经文。

    虔诚的高原红,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有一种五彩光芒的反射。

    “今天来了一个腹部肿胀的患者,汪主任他们一看,肝包虫的患者,肝脏马上就要破了,没时间运转了,就在帐篷里开始了手术。

    这些人都是附近牧区来瞧病的阿娘,她们听说里面在抢救,就自发的坐在这里祈祷念经了。”驻地医生担心张凡不理解,就解释了一句。

    “嗯!”张凡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我进去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说完,弯腰低头进了军绿色的帐篷。

    这种战地帐篷很大,还有隔断,如果在里面,根本看不出是帐篷。

    刚进门,一个一看就是军人的小护士,眼神锐利的看着张凡,“你干嘛的?谁让你进来的。”

    张凡略有尴尬的解释了一句:“我是来这边支援的医生,早上和汪主任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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