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第一次出门,好奇的张望了没十分钟,也如同老猫一样,开始点着头的打盹。

    “这就是超级富裕的国家?这就是河里流着牛奶,树上挂着面包的国家?捡垃圾都致富的国家?”好多人对失望之极,特别是第一次被选上出国的年轻人,心里极度的失落。

    就像是明明看着极其漂亮极其诱人的蛋糕一样,一口下去,尼玛像是吃了一嘴的砂糖拌猪油一样,腻味的都要让人吐。

    主要是他们来的季节也不对,这个季节来这里,致富不致富的不知道,反正掺杂着骆驼尿的骚腥沙土是能吃不少。

    车队进入酒店,张凡和外交的同志一起回见了对方的国家卫生的领导。因为和张凡打过交道,一回生二回熟,三会就能手拉手,他们对张凡的态度,反倒是比外交的同志热情,又是搂又是抱的,要不是家里穷,张凡能受这个罪?

    胡子拉碴的扎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张凡恨不得给他们都剃了。也不知道有些姑娘怎么就会喜欢一脸浓密胡子的男人呢?这玩意要是扎在皮肤较嫩的地方,真的疼,比如脸蛋,还比如大腿内侧。很多手术的患者,特别是一些隐私部位需要手术的患者。

    往往手术结束后,疼的不是手术切口,而是因为备皮后的胡茬子,就如同两腿夹了一个仙人球一样,男女都一样。

    “我们需要检测一下茶素医疗的综合水平,然后再进一步讨论后续的事情。”钱多的人说话一般都比较直来直去。

    这话一说完,外交的同志不高兴了。逗我玩嗯,大老远的让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考试?

    张凡倒是没什么不乐意,他现在穷的叮里当啷的,别说检测,就算你喊他来这里报数,只要给钱,他都能121的给你喊的明明白白的,人和单位就是这样,往往心越大,人越累,张凡要是不想着弄个大学。

    现在的茶素医院虽然达不到吃一个扔一个的地步,可妥妥也是西北小霸王啊,可人啊,一旦有了追求,痛苦就开始了,好好的小土豪不当,现在只能低声下气。

    测试的项目再张凡看来也很简单,三天的时间,来这里的医护人员,除了张凡和欧阳,其他人包括李存厚姜老头他们都有对应的测试。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要包我们之前的摸底?”欧阳和张凡在房间里面小声的聊着。

    “应该不是,这么远的距离,普通老百姓还受得了,他们这些上层人士,为了一个痔疮飞来飞去,估计受不了。”张凡也想了想。

    “你少恶心的说,我们难道就会治疗痔疮?”

    “打个比喻,您着什么急啊。反正三百多万的差旅费已经到账了,怎么都不亏。”张凡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他们怎么就这么多钱啊!”欧阳不甘心的咽了咽吐沫。这地方,她也知道,不是她拍桌子玩赖皮的地方。

    这几天,参加测评的不光有茶素的医生护士,还有很多高鼻子蓝眼睛的白人,“看着也不像是有重病号,不然哪有时间一个一个的测试啊。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张凡无所谓,可欧阳不行,她这种人,其实极度缺乏安全感,手里没个硬棒一点的武器,就睡不着的主,虽然三百多万的美票到手了,可她心里就是猫抓猫挠的难受。

    第三天的下午,张凡受到了邀请,被请到了人家老大住的皇宫,说是要给他们的老大的老娘,也不知道应该叫皇后还是叫皇太后的老太太复查。

    飞刀的医生很少能复查的,除非患者自己亲自去飞刀医生的医院挂号去找人家给复查,而这个老太太,张凡也没想过要给她复查的,没想到人家倒是没忘。

    进了地板亮的如同镜子的大号炮楼,张凡见到了老太太,还是那么的丰腴,躺在大大的单人沙发上,如果不看脑袋,还以为放着一个大号的面口袋一样,上下一样的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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