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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琴老人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轻声一笑,道:“莫要胡说,为师年青时也曾穿梭于烟花柳巷,为人弹琴谋生,只要心正气直,无愧于心,却在意那些表象做甚?呵呵,说来是为师害了你,若不是我一念之差,也不至于让你来神州受这委曲,你莫怪为师就好……”

    师徒二人,言辞皆具歉意,一时倒说不了那许多了。

    而一头怪发的万罗老怪,则背手腆肚,向着不远处的厉红衣走了过去,先是满眼欣赏之意的看了厉红衣一眼,笑道:“厉鬼王长的比我还难看,生了个儿子比我那弟子还难看,这个闺女倒还挺俊哩!丫头,你怎么又多嘴,把胡琴老儿的弟子招了过来,哭哭啼啼烦人?”

    以厉红衣如今的身份地位,怕是在阴灵道内也没有几个金丹会如此小看她了,但她在万罗老怪身前,却笑盈盈像一个执礼甚恭的小辈,轻声笑道:“晚辈只是觉得,五位前辈大义凛然,为我等后辈弟子谋一线气运,不惜东渡神州,实在可钦可叹,一众小辈受如此大恩大惠,不可糊里糊涂,不知感激,这才自作主张,将此事先告知了叶师妹,前来参拜!”

    “哼哼,大义凛然也不见得,为谋一名而已,将来南瞻若真的立了道,我们五个老家伙可谓名正言顺的神州道统老祖了,岂不比窝在南瞻混吃等死强得多?”万罗老怪把个大义凛然的事情说的很不大义凛然,又瞧着厉红衣道:“你别搞这么大阵仗,都告诉了谁?”

    厉红衣轻声一笑,盈盈再拜,道:“该知道的,晚辈都送去了信符,只不知有几人会来!”

    万罗老怪一呆,摇头苦笑道:“何必如此呢?”

    说完之后,犹豫了一下,又低声问道:“我那个王八蛋徒弟呢?”

    厉红衣顿了顿,低声道:“他不在天一宫内,据说被龙君带在身边修行!”

    万罗老怪面上似有些许失落之意,末了却又笑道:“算啦,算啦,一见这个小王八蛋我就生气,骂他他还还嘴,不见就不见了,我倒是听说他最近混的挺威风啊……”

    厉红衣知道他想听什么,微笑道:“方师弟英雄了得,来到神州之后,大闹天一宫,又接连做下了诸多大案,毁掉了三道四家无数生意,各道却都拿他不住,后来在天一宫龙女招婿大会上,又出手废掉了苦海云家的天才云独,斩了灵巧宗奇秀峰施法印之子,一棒子敲晕了龙女抢亲,把个龙君都气的无何奈何,据传已经打算捏着鼻子认他这个女婿了……”

    说到这里,想了一下,又道:“我本欲传信给他,但他现在亦与灵巧宗定下了人头赌约,不欲让他分心,更兼得……云家、宋家、灵巧宗、一气宗等诸大宗门,几乎被他得罪了个遍,若他来了,恐这几方势力都会来与五位前辈为难,立道之事反倒徒生波折,再者……”

    万罗老怪听的满面喜色,笑着挥了挥手,道:“果然不愧是老夫教出来的,可真他娘的比我年轻时威风多了,龙君的女儿也敢敲晕了抢走……好啦,剩下的不用说老头子我也明白,这小王八蛋既然有了高枝可攀,我这老浑蛋又如何扯他入浑水?若真成了龙君的女婿,那身份可比做一个南瞻道统的弟子强多了,此事不告诉他也好,等我们立道成功了再去见他!”

    “前辈,南瞻立道一事……”

    厉红衣欲言又止,低声发问。

    “已经答应啦!”

    万罗老怪笑着摆了摆手,道:“剩下的就是上柱香而已,你就别担心了!”

    “晚辈修为虽低,却也想助一臂之力!”

    厉红衣听万罗老怪说的轻松,却眉有蹙意,淡然开口。

    “你的命灯还在阴灵道里,便是阴灵道弟子,这件事就别插手了!”

    万罗老怪笑着摆了摆手,又豪情万丈的道:“再说了,你现在修为进境虽然不弱,却也只是金丹中期,非但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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