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完功,玉花璇早已经来到酒垆中,从柳长亭那里取了地图,现在两人打算分头带人去燕岭。

    “女神你看!我已经买了琴了,很快就能学会弹琴!”

    拓跋焱炫耀地拿出一张七弦琴来,搁在酒垆里的一张板凳上,照着他以前看到的那些乐师的起手式,非常优美非常专业非常富有情感地在琴弦上面一抹

    ——七根琴弦全都断了。

    玉花璇:“”

    突然感觉莫名松了一口气呢。一个月后她应该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柳长亭和玉花璇离开瀚州城,水濯缨就跟拓跋焱在酒垆里面住了下来。

    绮里晔追捕水濯缨的命令显然已经提前到了瀚州城,当天下午,城里的官兵就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

    不过这对于水濯缨来说没有什么威胁,她易容之后,不是跟她最熟悉的人根本就认不出她来。而且现在瀚州城里江湖人这么多,朝堂和江湖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官兵也不太敢招惹江湖人,所以这种搜查并不彻底。

    当天晚上,五湖山庄在城外的眼线传回来消息,绮里晔亲自率领的队伍果然到达了瀚州城附近。不过估计是以为水濯缨去了燕岭,大部队没有进入瀚州城,只派了一小队“蛇信”暗卫过来。其余人包括他自己在内,连夜继续北上,直奔燕岭。

    这下水濯缨松了半口气。燕岭地方那么大,足够绮里晔找的,她应该又可以拖上一段时间了。还有拓跋焱这个保镖在,安全系数又能高点。

    拓跋焱在连毁了十来张可怜的琴之后,水濯缨总算教会他怎么控制住他那股天生怪力,不至于一碰琴弦就把琴弦弄断。

    结果琴的灾难结束了,人的灾难才刚刚开始。拓跋焱终于能够开始在琴上弹出声音的时候,不到半个时辰内,整个酒垆的人和周围半条街上的左邻右舍全部捂着耳朵跑过来投诉。

    罪名是噪音污染,严重扰民,甚至还有更离谱的虐待动物。因为拓跋焱一开始“弹琴”,边上人家家里养的鸡鸭猪狗之类全都开始跟疯了一样地狂叫,闹得鸡飞狗跳。人能堵上耳朵,动物又不能,那样子似乎恨不得以头抢地,看着都替它们可怜。

    水濯缨没办法,不敢再在城里教拓跋焱弹琴,只能带着他去城外找块荒无人烟的野地。

    结果一天时间下来,他们周围一圈的草木似乎都蔫了几分,水濯缨自己终于也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情愿被绮里晔抓到,也不想在这里听这比任何酷刑都要难熬的琴声。拓跋焱练的这琴技根本就不应该用来泡妞,当做音杀的招式还差不多,战场上使用保证杀伤力巨大,琴音一出,横扫千军。

    “那个”她委婉地建议拓跋焱,“要么你还是学棋吧,反正玉教主说的是琴棋书画只要会一样就够了,你可以挑一种你相对最有天赋的。”

    拓跋焱这时早就弹琴弹得不耐烦了:“就是!赶紧换!老子天生没有乐感!”

    学的棋是围棋。围棋虽然博大精深,但规则最简单,也容易上手。否则要是象棋的话,马走日字象走田,车走直线炮翻山,光是记这一大堆规则都能要拓跋焱的命。

    下棋总算没有杀伤力。水濯缨给拓跋焱讲了规则,又给他示范了几次,很快两人就在棋盘上对弈出一盘棋来。

    水濯缨执的是黑子,拓跋焱执的是白子。到最后棋盘上四条边四个角包的全是黑子,中间一大片白色,填得满满当当,里面就只剩下最后两个眼,一个在边缘一个在中间。白子的面积远比四边的黑子要大得多。

    拓跋焱得意洋洋:“围棋是到了最后没地方下的时候,比谁的棋子更多吧?你看老子的白棋比你的黑棋多这么多,肯定赢了。才学这么点时间就可以出师,老子是不是很有下棋的天赋?”

    水濯缨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望着他,一边再落一子,下在白子里面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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