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伤那叫一个重,信誓旦旦地宣称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不过现在两年过去,也该从这次情场失意走出来了。古代男子十九岁已经到了被家人逼婚的年纪,格罕人成亲更早,一般男子十六岁就可以成婚生子。拓跋焱早就应该嫁出去……啊不,早就应该娶老婆了。

    拓跋焱小脸微微一红。那点玫瑰一样的淡淡红色,从他新剥荔枝一般雪白通透晶莹水嫩的肌肤里面透出来,简直是娇艳无伦,诱人犯罪。

    而且他的脸本来就不是偏瘦的那种,这么一红起来就更显得肉嘟嘟的,脸颊上带了一层只有婴儿才会有的那种细细软软的透明茸毛,萌萌哒可爱得简直能把人融化。就连水濯缨看着他这张脸都觉得食指大动,很想伸手上去捏两把,好好体验一下手感。

    “老子没碰到什么意中人……”拓跋焱咕哝道,“那些女人老子都看不上……现在的你身子骨没那么病歪歪的,倒是挺不错,可惜你已经快要嫁人了,抢别人老婆这么掉份的事情老子干不出来。”

    水濯缨:“……”

    拓跋焱之前看上的那是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绮里晔好么,就算其实是个男人,但先有了绮里晔珠玉在前,他再去看其他一般的女子,对比之下自然就感觉跟泥土瓦砾一样。

    这世界上哪有几个容貌气质能和绮里晔比肩的女人,拓跋焱要是一直用这么高的眼光去找老婆,十有八九是一辈子找不到。不过,如果转变一下方向去找老公,说不定还是可以的。

    水濯缨试探地:“要不,你试试能不能看上男人?”

    拓跋焱:“……”

    ……

    水濯缨和绮里晔即将大婚的消息宣布出去之后十来天,刚即位不久的西陵皇帝即墨缺亲自到了夏泽。

    水今灏得知即墨缺来到夏泽,十分意外。

    西陵和夏泽虽然有接壤,但接壤的那一小段国界线正好横亘着险峻的山脉,难以翻越,也导致两国之间从有史以来一直并无多少往来。

    即墨缺如果要表示对东越夏泽这次联姻的贺喜之意,也应该去和西陵关系密切的东越道贺才对,为什么会来夏泽?

    而且还是皇帝本人亲自来的。再隆重的道贺,派出有身份有地位的使臣就可以了,从来就没有皇帝亲自前来的道理。

    更何况,即墨缺之前在东越内战的时候,为唐啸威的军队提供粮草,之后还收留了唐啸威的残军,和夏泽算是连带的敌人关系。

    尽管如此,但人都已经来了,对于一国皇帝,明面上不能做得太难看,夏泽也要体现出一定的风度来,水今灏还是命人接待了即墨缺。

    即墨缺进宫的时候,水今灏才意识到即墨缺并不是来道贺的,因为对方带来的礼物并不是贺礼的规制,而是求亲礼。

    除此之外还带来了一个人,唐啸威,是被关在囚车里面的。

    即墨缺经过这么多天的治养之后,已经大致上恢复了以往的常态,着一身西陵的正色日月山水纹皇袍,眉目温和,气度文雅,看过去仍然温润蕴藉如一方玉。

    只是他的身体终究遗留下了毒素的影响,整个人清瘦了一大圈,面容隐隐有些苍白病弱之意,像是之前水濯缨身体没有调理好的时候的样子。

    “朕这次来,是向夏泽皇表示西陵友好之意的。”即墨缺温和地说,“两年前夏泽复国,朕帮助了夏泽的仇敌,十分过意不去。如今为了表示歉意,特意将此人带到夏泽来,任凭夏泽皇处置。如果夏泽皇还要西陵那四万残余唐军的话,朕也可以将这些人送过来。”

    尽管他说的话意思很明白,但水今灏还是一下子有些疑惑,弄不清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西陵跟夏泽素无来往,即墨缺跟夏泽也没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跟夏泽建交?

    “西陵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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